黄山听了沈晚喜这话眯起眼,“你这是说我不配当大队长了?”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要你秉公处理罢了,这很难吗?”
黄山的脸阴沉下来,没想到这个小娘们嘴还挺利,叭叭叭的他插不上话,听完以后居然也觉得没什么好做文章的
地方……
这时,他又不禁埋怨起身边的张招娣了,要不是因为她,他怎么可能跟沈晚喜对上?
黄山没说话,张招娣也被沈晚喜那话里的威胁和说话间的气场所震慑,讷讷不敢言。
就连围观群众也是寂静无声,不敢再窃窃私语了。
场面沉默了一会儿,黄山便道:“这件事情确实是我考虑不周,那就不要你们赔偿这个同志了,但是你们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恨不得整个大队都知道你们家闹事,这样影响非常不好!特别沈会计还是大队干部,这就起到了非常不好的带头作用!”
说到这里,黄山目光在大伯娘沉默老实的脸上停顿了下,便继续说:“既然起了这么坏的影响,那大队里的惩罚还是要的,这总没意见了吧?”
“你是说还是要我大伯家出两个人去河边的地帮着秋收是吧?”
沈晚喜虽然不知道河边的地到底是谁的,可是想想就知道这地肯定跟黄山脱不开关系。
黄山自觉已经退了一步,沈晚喜要是懂点事,不想把事情闹大,也该退一步才是。
“对,”他还是略有些虚的补充,“原因我也说清楚了!”
沈晚喜皮笑肉不笑的提起嘴角,一字一顿道:“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