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们年纪相差不大,相信她们也愿意听我说,您年纪大,万一她们以为你是以年长压人怎么办?”
“你说的也是,那行,那就你去帮帮我吧。”
“咱们先吃饭吧,等会儿您先把雅雅给哄睡着。”
大伯娘听了这话便埋头吃饭了,也没有追问沈晚喜这么做的用意。
她觉得沈晚喜心里都有想法,而自己年纪大了,问了不一定能懂。
吃完了饭,大伯娘就带着雅雅先回招待所了。
周延元像一个沉默的骑士一样守卫在公主身边。
两人到了打菜的地方。
那军嫂正准备把空了的大盆一个一个收起来,看见他们俩过来心里还有点嘀咕。
“姐,我想跟您问个事儿。”
沈晚喜的态度亲和又自然,就像压根没受到过自己的排挤一样。
所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军嫂看沈晚喜的态度这么好,也不好意思说出什么恶毒的话。
“问什么呀?”
态度还是有些许不耐烦的。
“关于我哥沈斌家的事是谁传出来的?”
说起这个,那军嫂可就不淡定了。
“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做过的事儿肯定会传出来!你也甭找是谁传的了,怎么,还想找人家麻烦啊?”
“您误会了,虽说您说的话是对的,可是谣言也可能被好心人传出来当成是事实,我是想跟大家解释一下,事实并不是这样。”
“是不是这样可不是靠你嘴说的,我们又不是傻子?大过年的一个年轻媳妇带着孩子千里迢迢奔过来,不是被逼到极点,谁有这么大胆子?”
沈晚喜脸上的笑容依旧没变,“确实是被逼到极点,但却是她自己逼自己,这个等之后我哥跟她离婚了,自有解释;我现在只想让大家知道我大娘并没有不喜欢孙女儿,自然也就不可能因为我那快要离婚的嫂子生了个女儿就不喜欢她了,那谣言传出来确实是不合适的,平白污蔑了一个清白人。”
沈晚喜这一番长篇大论下来,条理清晰,态度也很好。
那军嫂看着她这模样也不是像在说谎,便有些犹豫了。
“谁传出来的我们也不清楚,军属区嘛,就这么多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事情也就这么出来了,你要真想找个源头,我是没办法帮你。”
这军嫂也老实,直接就把实际情况说清楚了。
“如果找不到源头的话,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告诉我,你们下午一般没事干的时候都在哪里?”
“
就在这食堂门口,大家一起围着这摘菜呢。”
“到时候我把雅雅抱过去,你们帮我找一下张开花过来,就说雅雅在那没人管,让她过来领走。”
这话可把军嫂给绕晕了。
“为什么你把小孩抱过去却又要说没人管?”
“既然大家的传言是我大娘不喜欢张开花生的女儿,那我肯定要让大家看到事实了。”
沈晚喜这样说,那军嫂却还没有绕明白,“你这是想干什么?”
“具体的我不能跟您说清楚,如果你们也不想冤枉好人的话,那么请一定要答应我这个请求,这对大家都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不是吗?”
沈晚喜的话说服了这个军嫂。
“行吧,那我什么时候去叫她?”
“我把雅雅抱过去之后,你们就可以去了。”
“我知道了。”
这话就算是答应了,沈晚喜连忙跟她道谢,真情实意态度诚恳。
弄得这军嫂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等出了食堂的大门,周延元说:“你是想让她们看一看雅雅到底跟谁亲,是吗?”
雅雅如今也能蹒跚几步,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大伯娘管她管得多,跟谁亲自还用说吗?
“不愧是我老公,就是能明白我的意思。”
沈晚
喜在后世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人跟人之间确实是有差异的。
就像她读书的时候认为大家都差不多,可是毕业之后混了娱乐圈才发现,有些人你跟他说话他是听不懂的,一定要你掰开了揉碎了讲给他听,他才知道。
这就是人跟人的差异。
不过她跟周延元的频率倒是很同步了,这是她的幸运。
两人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聊,而是直接去了招待所找大伯娘。
沈晚喜把她的计划详细地讲给大伯娘听,大伯娘就乐了。
“要不说你聪明吧!我这脑子都没想到,还是你有办法。”
如果按照她的方式去跟人家解释,这事儿可能还会越抹越黑。
自己身上的脏水没洗干净吧……还落一身骚。
差不多到了时间,沈晚喜就把雅雅抱过去了,这会儿雅雅还没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