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岁宝依言停下了。
“咋了?”
沈晚喜连忙走到他跟前,把那一根看着不太一样的抽出来。
“这条不对劲儿,不是绿檀木。”
木头两端都有被砍的痕迹,沈晚喜看过去便觉得这可能就是她闻到有金丝楠木味道的原因了。
这让她心里有些激动。
“不是绿檀木是什么木?”
郑岁宝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金丝楠木,明儿个我带出去让朋友鉴定鉴定。”
郑岁宝一听连忙就把手上一堆木头全部放下来了,虽然他也不太清楚金丝楠木到底是多么名贵的木料,可既然沈晚喜这么看重,那就不是便宜东西。
“你再找找看有没有跟这一样的。”
周延元过来从沈晚喜手里拿走了那一节木头,沈晚喜便蹲下来在那一堆已经被劈开的木头里找。
这一找还真让她又找到了两段。
“这要真是金丝楠木,就给我老公车一串珠子,再给安安和乐乐雕个小玩意儿,给小叔做个无事牌。”
沈晚喜拿着手里两段疑似金丝楠木的木料,笑得合不拢嘴。
这木头真是又长又粗,怕是说完她做的那些都还剩的多呢。
按理说沈晚喜小两口子也算是有钱人了,可是这三段木头
要真是金丝楠木的话,那可是五块钱淘来的东西,以小换大怎么能让人不高兴呢?
郑岁宝也挺高兴的,不为着木头的价值,仅仅为沈晚喜想着他。
“还有我的呢。”
“那必须有,这三段木头,我觉得够做不少东西了,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咱家里人一人分一个。”
“嘿嘿。”
郑岁宝挠头笑。
将木头收好,沈晚喜过去,把安安和乐乐两人一人亲一口。
“真是妈妈的小锦鲤,就由着你俩带了一回路,居然被我找到了这样的好玩意儿。”
安安和乐乐被她逗得咯咯笑,虽然不懂妈妈跟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不妨碍他们“妈妈妈妈”喊个不停。
正当一家人和郑岁宝在院子里嘻嘻哈哈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呀,阿玉你们在家?快跟我走一趟,你们容音老师被人撞倒了,我回来拿钱的!”
一听这话原本还其乐融融的气氛,立马就消失了,等我一起连忙问,“奶奶,容音老师没事吧?”
“意识还清醒,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卜庸在那陪着呢,我这就赶紧赶回来了呀!”
话不多说,沈晚喜把俩小孩交给郑岁宝带着留在家里,自己跟周延元一起去开车了。
回来接了奶奶,三人连忙朝医院去。
周延元去交钱,奶奶带着沈晚喜立马去病房。
边走边道:“马上就到了,里面还有一个当兵的年轻小伙,就是他开车把容音送过来的。”
一路上周奶奶也跟沈晚喜和周延元说清楚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很简单,就是三位老人在外头闲散无聊街头散步,结果一男一女骑自行车打闹,那男人追的太猛链子骑断了,这一下就失去控制,朝三位老人撞过来了。
按理说卜庸老师走在最外侧,容音老师在中间,周奶奶在最里头。
最容易受伤的是卜庸老师。
可是容音老师运气不好,那小伙子正朝她撞来,这会儿哪里躲闪得及,连带拉她的卜庸老师手也受伤了。
路上,这一男一女撞了人就想跑,还好是有一辆军卡开过来,里头的两个军人下来把他们堵住了。
老人伤情要紧,他们就把人一起带着往医院送。
现在有一个年轻小伙子把人控制在病房里,等公安过去,剩下一个战友得回单位交差就先走了,说晚点回来接那小伙子。
沈晚喜把门一开,就看见卜庸老师手上绑着绷带,气咻咻的看着墙边坐的俩年轻人。
那俩年轻人也不甘示弱,怒气冲天的瞪着卜庸老师。
中间穿着一身军装的年轻人隔着,倒是起到了个缓冲作用。
“老师,容音老师还好吧?”
容音老师躺在床上闭着眼。
听见沈晚喜的声音,立马就睁开了,没事没事,你怎么也来了?”
“您出了这事儿把我们急坏了,我可不得赶紧赶过来?”
那年轻军人一转头看见是沈晚喜就有点尴尬了。
沈晚喜看见他也是惊讶的很,脱口道:“怎么是你?”
蒋聿挠挠头,“嗯。”
卜庸也顾不上生那俩年轻人的气了,“喜儿你和这小伙子认识呀?”
“认识认识,这是咱怀珠的同学呢!”
周奶奶一听,连忙上去握住蒋聿的手,“小伙子,这可谢谢你了,没想到你跟咱们家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