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下去，心中突然万分难过。
她舍得离开他吗？
“啊……啊……啊……”
一首空灵的歌曲突然自花栖的口中哼唱出来。
封战微微一愣，这首歌他听过，那时这丫头被他关在柴房里。他透过窗子看到一个蹲在墙角无助的孩子在哼唱一首他从未听过的哀伤乐曲，那乐曲空谷幽灵却唱的幽幽凉凉，让人莫名地觉得心中悲伤。
一曲毕，封战猛然将她拉入怀中。
“你唱的是什么？”他问道
“天空之城！”
花栖淡淡地答道。
天空之城？天空怎么可能会有城？不过是一个美好的期待，一个幻念而已！
封战凝眸看着近在眼前的女子，一双染满醉意的双眸，幽光潋滟，
竟带着丝丝的妖异与妩媚。
封战冰眸颤了颤，微微抿了抿薄唇，喉结情不自禁地翻滚了下。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花栖轻声地询问，亦如她第一次见他之时，记忆可以忘，感觉却从来不曾变过。
封战身子微微一僵，不止是她，他也觉得他们似乎似曾相识，那种莫名的熟悉，仿佛是刻骨般的存在，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忍不住将目光深深地锁在她的身上，忍不住为了她流露出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情绪。
他掀起纤长如鸦羽般浓密的羽睫，一双精致无双的茶色冰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花栖的眼睛。
他从来不会如此地与人对视，因为他的眼底深处住着令人畏惧的魔鬼，那里有令人心颤的罪恶，和令人恐惧的地狱。
他的一切高贵，圣洁，温润，儒雅，不过是为了隐藏那与生俱来的残酷与冷戾！
花栖惊讶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双茶色的冰眸慢慢转淡，霍然凝成金色，一丝透骨般的疼痛蓦然盘上她的心间，她双眸一颤，一串晶莹的泪珠如珍珠般缓缓滑落。
她猛然递上红唇狠狠地印在他的眼上，她说不清究竟为什么，就是觉得莫名地心疼！
他的眼睛不该是这样的！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