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名天下的血花色,在下怎么会不知,今日巧遇花小公子,不知花小公子看上徐相府上的什么宝贝了,说出来,也许在下可以帮个小忙!”南宫玉染笑容诚恳地说道。
花色也不客气,眼神慵懒给扫了他一眼,说道:“听说徐相的寿宴,北燕的玉太子送了一颗百年驱寒灵草,一时好奇便想来开开眼界!”
“啊……原来是为了那颗百年灵草,这个好说!”南宫玉染突然对着空中拍了拍手,立刻有个身穿银色劲装的护卫单膝着地,神色恭谨地说道:“请问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去徐相那里,把本太子送他的那个百驱寒年灵草要回来,就说本太子有急用!改天再送他点别的礼物!”
银衣护卫嘴角一抽,却是不敢有任何异议,恭敬地退下。
这送人礼物还有要回来的道理,普天之下,能干出不要脸的事,也就他家太子能干的出来!
花色微微勾唇,双眸突然笑的幽光潋滟,“呦,恕在下眼拙,原来阁下便是北燕的新太子,失敬失敬!”
“好说好说,有幸结识闻名江湖的血花色,是在下的荣幸,百年灵草全当见面礼!不过在下很久没有遇到对手,不置可否与花小公子切磋切磋!”
“这个好说!玉太子请!”花栖动作优雅地伸出
右手。
“花小公子请!”
二人翻身掠向前头,足尖一点,掠向空中,来到附近的一个枫树林。
一开始二人还算客气,点到为止,顺便彼此恭维着对方,很有点闲话家常的意思,不过对于好战分子,这样软绵绵的打法怎么能过瘾,渐渐二人开始加大力度,最后火药味越来越浓,简直上升到生死搏斗的地步。
二人武功那是旗鼓相当,打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花色果然名不虚传,花样层出不穷,兵器多的就像变戏法一样眼花缭乱,打法也是下流又狠毒,无耻又奸诈,南宫玉染仿佛是发现了一个宝贝,突然斗志昂扬,战意无穷。
二人打了几乎整整一个下午,南宫玉染对花色这面纱后的那张脸是越来越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才能配上花色那双空灵又鬼魅的双眸。
越看花色的眼睛越好奇,简直到了不看就要疯的地步,南宫玉染终于有点受不了了,从怀中掏出个木质的口哨,放入口中,一记响亮的哨声响起,花栖一愣。
只见从来而降的十二银袍镶金边的少年各个手中持着一把长短大小,就连形状都一样的银色长剑,对准花栖。
“你妹啊,南宫玉染,你好不要脸,说好的切磋!你特么玩阴的,居然放出了你的十二星秀!”
花
色怒骂道,她今天真是低估南宫玉染的不要脸程度,她真该一开始就杀了他。
南宫玉染不理会她的怒骂,依旧笑容灿烂的像个浪荡公子,只见他双手一摆,所有人都对着花色扑了过来。
南宫玉染虽然武功不弱,花色并未把他看在眼中,不过传说这十二星秀可是北燕皇帝南宫素七十二骑卫演变而来,厉害的不得了,尤其擅长阵法。初次对决,她不清楚对方的弱点,必然要打得吃力些。
南宫玉染自然不是要真的对付花色,她就是好奇她那面纱下的脸,于是利用十二星秀分散花色的注意力,好趁机摘掉花色脸上的面纱,不过计划不错,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这个花色比他想象的还要狡猾难对付,终于在他自己都快要放弃的时候,机会来了。
花色突然抓住南宫玉染的手腕,将他拉向自己,另一只手上的匕首猛然刺向南宫玉染的心脏,可是令他意外的是南宫玉染居然丝毫不反抗,反而挺身扑向花色,花栖只听哧的一声,面前却伸开一只大手,花色慌忙后退,却是来不及了。
面纱悠然落下,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孔。
南宫玉染微微一愣,他阅女无数,更何况这花色带着面纱,面纱下的面孔并未刻意掩饰,所以他一眼便看出这花色是
个女人。于是惊讶都说不出话来,谁能想到四大煞最凶悍的血花色居然是个女人!这一刀太值了!
花色看着南宫玉染破碎的衣服下竟然是金丝铠甲,双眸突然杀意凛然。
“说你究竟想怎么死!”
此时她在看南宫玉染就好像在看个死人。
南宫玉染猛然回神,立刻摆了摆手,示意十二星秀退下,然后又是一摆手,那个先前去徐相那要回百年灵草的侍卫早就等在一旁,此刻得了自己主子的命令,立刻连跑带颠地将装着百年灵草的匣子恭敬地放入南宫玉染的手中。
南宫玉染亲手捧着匣子,走向花色。
花色狐疑地看向他,冷声问道:“南宫玉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喂!美人,你这就错怪我了,我这不是履行诺言,来送百年灵草的吗?”
“哼,你有那么好心?”花色事到如今对南宫玉染的人品表示有所怀疑。
南宫玉染表情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