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嫣公主大婚,举国同庆,热闹非凡。
然,当天夜里,丫鬟却发现,新娘自缢在洞房之中。
夙帝自觉亏欠了相府,便吩咐下去对外宣称公主是突染疾病,意外身亡,为了安抚相府,便将军监的职位给了驸马杜重!
此时,卡卡尔一再进犯边关,夙帝特封薛子照为征讨大将军,择日西征。
黑暗的石室,微微点亮一只昏暗的烛火,幽幽跳动的暗光隐隐约约照亮一张惨白如鬼的面孔。
轩辕嫣儿一觉醒来,就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整整三天了,无论她如何哭喊,这石壁都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死寂无声,就在她终于绝望之时,石门却突然缓缓打开了。
她恐惧地抬起头,刺目的阳光晃的她睁不开眼睛,依稀只见一个白色的华丽身影缓缓向她走来。
“咔嚓”一声,石门再次关严,想象中的黑暗却未来临,室内的墙壁上突然多了几只琉璃灯。
轩辕嫣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男子,心底徒然一沉。
“是你!”
墙上的锁链被扯的哗哗作响,她愤怒地向前挣去,一双素白的手腕被铁链磨得通红。
“怎么
你不是做梦都想见到本王吗?今天本王就给你个机会!”封战双眸诡冷。
霜起缓缓端来一个银制的盘子,盘子里是一排泛着幽光的小刀,那排小刀足足有十把,长短不一,形状各异。
封战捏起最小的那把刀,对着烛火扫了一眼,他幽幽地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本王最在意的人!”
突然他转头看向轩辕嫣儿,轻轻勾了勾唇,一双茶色的冰眸缓缓掀起……
轩辕嫣儿被那双冷酷又妖异的冰眸直直地摄入,突然她像发了疯般,尖利的喊叫,声音尖肖似鬼,绝望又恐惧。
足足一个时辰,封战净了净手,悠然自暗室走了出来。
片刻后,霜起端着一盘血肉,放入彧斩的面前。
今日的飘香魔域格外的热闹,最大的豪华包间内迎来了文武新科状元。
“来,我以茶代酒敬小酒和仁义一杯,咱们兄弟长脸了,居然出了两个状元,我就是在家休养了半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都没人通知我,你们过分了!”花栖不满地说道。
“不是我们过份,是我们胆小,战王府我们没胆子进啊!”司马仁义笑着说道。
“至于吗,
说的我们战王好像很凶的样子!他脾气很好的!”花栖说道。
众人齐齐抽了抽嘴角,你家战王脾气最好了!一点也不凶!
但是你能解释下,十年前血洗王宫的是谁吗?斩杀七大藩王的又是谁?从地华山带回来金牌斗兽的又是谁?一个月之内收腹华湘湿地的又是谁?养着一头每日必须吃人肉的老虎又是谁?
还是你根本就不曾了解过他?或是你压根就不清楚他的真面目?
其实花栖的胳膊并无大碍,只是封战这次真的有点生气,愣是禁足了她半个月在家休养,事实上,今天她也是偷着跑出来的。
不过今天封战有事进宫了,估计没空搭理她,她吃过午饭回去,绝对不会被他逮到。
“我们兄弟四人居然出了两个状元,真是太厉害了,从今天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在夙京横着走啦!哈哈!”花栖笑着说道。
“老大啊!你是不知道,我这状元来的是多么不容易,哪像小酒,从小习武,师傅一大堆,考个武状元跟玩似的,我这要背多少书,做多少文章啊,这还差点在殿试上输给那个张起。”司马仁义抱怨着说道。
提到张起,轩
辕酒的双眉微微一凝,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张起的腿居然没有废,还考了个探花,要知道他当时就应该手下的重一点,让这种人入朝为官,早晚都是朝廷的隐患。
“辛苦了,大高个!来吃点肉补补!”花栖笑嘻嘻地给司马仁义夹块肉。
“谢谢老大,这次我差点就被刷下来了,真的好怕会被我爹打断腿,其实那个张起的文章也不错,估计是我的运气更好些!”司马仁义说道。
“这不是运气的问题,心术不正的人,写出来的东西必然也不会太好,仁义这个状元你当之无愧,别谦虚了!”轩辕酒突然十分认真地说道。
“哈哈!”司马仁义哈哈一笑,“说的也是!付出那么多,这个状元,老子当之无愧,小酒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还请武状元大人多多关照啊!”
司马仁义笑着拱拱手说道。
“唉!”薛凯突然叹了口气,哀怨地说道:“兄弟们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怎么突然觉得老子就是废人了!”
“怎么会呢,瘦子你不是励志要做夙京首富吗,更何况,你父亲和哥哥这次去攻打卡卡尔,回来之后立下战功赫赫,你们薛家还谁敢
惹!”
花栖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