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栖鄙视她,见过倒贴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千里追夫,人家还没那意思,唉!可怜呦!
纥奚桑月看着花栖那突然变得怜悯的眼神,差点没气的暴跳如雷,要不是碍于花行渊站在中间,她一定要跳起来挠她,唉!可惜,她也打不过她啊。
她就不明白了,这个花色吃什么长大的,凭什么武功这么高!真是气死她了。
“花将军,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在下动手伤了人,都是在下的错。今日实在太晚了,在下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道歉!”
花栖话落便向外走去,花行渊连忙要去送客,却被花栖拒绝了。
“花将军留步,你有客人在,不必相送!改日再会!”
话落,花栖足尖一点飞出院中。
花行渊看着花栖的背影,微微有些失神。
“阿渊!”纥奚桑月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花行渊的袖子。
花行渊幽幽转身,面无表情,“外面寒冷,郡主进屋再说。”
“嗯!”纥奚桑月心中一喜,兴奋地跟着花行渊进了屋。
“郡主请坐!”
纥奚桑月也不客气,抚摸着椅子的把手,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原来这就是花行渊的屋子,西坤人
的房子可真好看,这么多红檀木的圆靠背椅子,坐着好舒服啊,真软。
墙上那画,可真漂亮,亭台楼阁,山水掩映,那雄鹰仿佛真的一样,这不会是花行渊画的吧,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好到爆,这么文武双全又长得俊美至极的男子,上哪找去,她又再一次坚定了心中的信念,必须拿下他。
花行渊看着一身狼狈的纥奚桑月尴尬地转过头去,从衣架上取下一件外袍,“天气寒冷,郡主衣着单薄,还是披上衣服为好!”
纥奚桑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表情相当感动,他居然会关心自己,他是心中是有自己的对不对,天啊,这趟真是没白来啊!
“谢谢阿渊!”她将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身上传来一股陌生又好闻的檀香,纥奚桑月突然心中悸动,紧紧地拢了拢袍子。
“郡主你怎么会来坤京!”花行渊诧异地问道。
纥奚桑月抬眸看向他,凌厉又俏丽的眉目此刻温柔如水,“常听你和哥哥说坤京人杰地灵,繁荣富饶,所以很好奇,就想过来看看!”
嘿嘿,其实她最想的,自然还是住在这坤京的人!不过这家伙向来古板又正经
,她怕说了这话,他会吓得立刻将她给送回苗疆去。
花行渊微微挑眉,“那永安知道你来坤京吗?”
“啊?我哥啊!”纥奚桑月心虚地眨了眨眼睛,“他自然是知道的!我来找你,他有什么不放心的,他知道你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
花行渊微微蹙眉,“那郡主若是不嫌弃,就先住在府上吧。”
“好啊!”最好是住在你屋里她才开心呢。
花行渊被纥奚桑月那热情如火的目光看的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
“郡主,请跟我来!”
花行渊带着纥奚桑月走了出来。
“去哪啊?”纥奚桑月不解地问道。
“郡主住在我的院子实在是多有不便,所以,在下还是送你去我妹妹那里,暂住几天!”
“啊?……”纥奚桑月拖着尾音,有些失望。
“我不习惯和陌生人住,我不能和你睡一个房间吗?”纥奚桑月小声地嘀咕道。
花行渊闻言脚步一踉跄,猛然回身,脸色吓得煞白,“郡主,这万万使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这成何体统!”
纥奚桑月嘴角一抽,老古板,怕什么,软玉温香都拒绝,是不是傻啊!
“你别误会,你睡床,我
睡地上!不打扰你!”纥奚桑月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
花行渊表情尴尬,“这怎么使得,郡主千金之躯,又是客人,在下怎么能如此委屈郡主,妹妹那里宽敞,请郡主委屈一晚,明日,在下再给郡主安排客房!”
“好吧!”纥奚桑月觉得还是不要惹毛这个一根筋的男人,来日方长,她已经住了进来,就死皮赖脸地不走了,他还能赶她走不成。
花栖从花行渊的院子里出来,将解药扔给自己的手下,便赶紧回到自己的院中,她此刻刚换好衣服,便听到了敲门声。
果然,他哥哥带那个女人来找她了,还好她动作够快。
“哥哥,这么晚了,什么事?”花栖打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纥奚桑月的笑容倏然凝固。
花栖看着服饰怪异的纥奚桑月,表情装作惊讶,“这位姑娘是?”
花行渊生怕她会误会,连忙解释,“曦儿,这是我在苗疆一个朋友的妹妹,她叫纥奚桑月,来坤京游玩的,天色已晚,你帮哥哥照顾照顾她!今晚就让她跟你睡吧!”
“哦,进来吧!”花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