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原来她不动用武力时也可以这么美好。
“花色?”
“干嘛?”花栖不耐烦地吼道。
“嗯……”好吧,是他的错觉,这才是花色!
“你喊老子到底什么事?”花栖不耐烦地喊道。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的名字!”南宫玉染笑着拉了拉她的衣袖。
“娘炮!”花栖甩开他的手。
南宫玉染:“。”
娘炮?什么意思?南宫玉染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驱寒灵草拿来!”
南宫玉染看着面前那只莹白如玉根根如葱削的手,突然摸了上去。
下一刻。
“啊。”南宫玉染疼得龇牙咧嘴地看着自己几乎要被掰弯的手指,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疼疼疼……”
“哼!”
让你就知道占便宜。
“狠毒的女人!”南宫玉染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手指。
“废话少说,灵草到底带来了吗?”
“那不就放在你枕头旁吗!”
花栖回头果然看到一个金色的小盒子,她打开盒子,看到放在里面的驱寒灵草,神色突然柔和了起来。
“放心,我花色绝对不会白拿你的东西,你这回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