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女人已经丧心病狂到六亲不认的地步了吗?
难怪在南昭时,封战对自己谈起玉斯琴与南宫素那段孽缘时,脸上是如此嘲讽的笑容,原来他就是那个弃子。
花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一剜一剜的疼。
她恨不得替他痛,替他悲伤,替他承受一切。
她的爱人风光霁月,圣洁温润,居然有人如此亵渎她心中的挚爱,她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韶羽冷笑,“你根本就没资格爱他,我才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只有我才是最关心他,你凭什么夺走他的爱,凭什么?难道就因为这张漂亮的脸蛋吗?”
她突然拔出腰间的匕首缓缓地贴在花栖的脸上,笑容阴鸷恶毒,“那若是我毁了它呢?你说他还会喜欢你吗?”
花栖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嘲讽地喊道:“韶羽你真是可怜?”
韶羽微微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阿战爱的是我容貌?你错了!信不信别说毁了容貌,就是老子变成一堆白骨,他也只会爱我一人,致死都不会看你一眼!”花栖咆哮着喊道。
“我不信!”韶羽手起刀落,重重地在花栖的脸上划了一道,猩红的血顺脸淌下,花栖心中确实莫名地畅快,她怎么忍心看着他的阿战
独自痛苦,她要陪他。
他痛,她也要痛。
韶羽看着她唇角释然的笑容,不可思议地喊道:“你不怕痛?不怕疼是吧?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话落有时重重地在花栖的脸上划了一刀,花栖却是依旧深情地看着封战,笑的豪迈畅快,“过瘾,有本事,你下手再重点!”
韶羽简直被她给气疯了,拼命地握着匕首在她的脸上划了数刀,直到她整张脸都血肉模糊。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封战浑身一颤,纯金色的瞳孔莫名地流下血泪,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可是心底却是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样如银铃般的笑声在心底猛然翻起了涟漪。
“战战!阿战!”有温柔的声音如羽毛般轻轻地响在耳边。
他猛然嘶吼的更加猛烈了,仿佛要冲破牢笼般疯狂。
他不知道为何,就是心里撕心累肺的疼痛。
那灿金的瞳孔穆然变得清明,杀意丛生。
韶羽浑身一颤猛然回身看向封战,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癫狂到极致的嘶吼,有些莫名地气恼。
“你心疼了?难为你神志不清还能为她所惑,今天我就要好好地折磨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我看你以后还怎么爱她。”
话落手起刀落,毫不客气地在花栖的背上,手臂上腿上,划出深可见骨的伤痕。
花栖如蔷薇般艳丽的红衣下鲜血如妖艳的彼岸花徐徐盛开。
封战就仿佛是疯了一样,拼命地挣扎,撕嚎的声音绝望有哀痛。
花栖一直痛苦地盯着封战,手指艰难地颤抖。
她嗫嚅着唇角无声地说着:“阿战!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