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染听了她这话委屈地扁扁嘴,将头靠上她的肩膀上撒娇道:“哼,你那么有同情心,怎么不同情同情人家,人家也伤心死了!”
“死开了,死娘炮!”花栖一巴掌将南宫玉染漂亮的脸扇开。
南宫玉染也不生气,咯咯一笑,又要往花栖身上靠。
“还来,你戏怎么这么多!”
“我不管,人受家伤了,你要安慰我!”
“滚开啦!”
“不滚!”
“欠揍是不!”
“你舍得揍我?”
“。”
萧月儿听着屋内二人欢快的笑声,心底仿佛有千万把刀都在切割她的心肝。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太子殿下,像个大男孩一样慵懒温暖,与人这般亲近撒娇。
不光是她,怕是整个东宫的女人都不会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殿下居然会如此撒娇讨好一个女人,还是个丑的入目惊心的女人,可是此刻她却诡异地丝毫不怀疑他说那话的真实性,怕是只要那个女人点头,他真的会将她们所有人如衣服般丢弃。
“砰砰砰。”
小月阁传来瓷器砸地的声音。
站在门口的小容狠狠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今天是陪着主子进怜曦殿的
,太子殿下说的话,她自然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虽然匪夷所思,但是确实是真的,太子殿下居然对一个丑女用情如此之深,也难怪萧良媛会气成这样。
屋内传来萧月儿低声的哭泣,在这寂静的深夜听起来格外的凄凉。
萧月儿坐在墙角委屈地抱着自己的双肩,将脸埋在双膝中。
“你叫什么名字!”
一把精致的金色扇面的扇面挑起少女粉嫩的下巴。
他多情又耀眼的丹凤眸温柔的能滴出水。
少女立刻羞红了脸。
“萧。萧月儿!”口齿伶俐的少女第一次紧张的口齿不清。
“舞跳的真好!”男子微微倾身,在少女如玉般晶莹的耳垂旁轻轻地吐着灼热的令人心颤的气息。
“月儿姑娘,你愿意跟我走吗?”
。
她一直觉得自己在他的心中是不同的,直到今天她才看清,她也不过就是他这群莺莺燕燕中的普通的一个。
昨夜,萧月儿哭了一宿,眼睛肿得像一对核桃,一大早,小蓉就去了太医院找孟太医要了消肿的药膏。
就在回来的路上,却突然被一名紫衣宫女拦住了去路。
“小蓉姑娘,早啊!”
小蓉冷冷抬头,
看向拦住她去路的女子,微微一哂,“好狗不当道。”
这人是徐苓的贴身宫女,他在家主子向来与徐苓不对付,奴才私下里也较着劲。
紫衣宫女也不生气,反而好脾气地凑了上来将手上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镯子退了下来放入小蓉的手中。
“我瞧这小蓉妹妹这一身粉衣实在是娇俏动人,可惜就是缺了点装饰!”紫衣宫女微微倾身压低声音,“送妹妹点礼物。”
小蓉心中一惊,连忙要将玉镯回了回去,她可不敢要徐苓的东西,她的主子与徐苓这般不对付,若是被她的主子知道了,还不扒了他的皮。
“唉!您先别急着拒绝啊!”紫衣宫女微微一笑,按住了她的手,“小蓉妹妹放心,此处没人的,我们徐良娣不过是想问问昨天萧良媛在怜曦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如此伤心,徐良娣也是关心萧良媛,不会为难妹妹的的!”
小蓉一听这话,有些不太自然地眨了眨眼睛,扫了一眼四周,见却是无人,便也大胆了起来,语气也不像先前那般冷硬了。
“原来是徐良娣关心我家主子啊,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昨天我家主子在
怜曦殿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话,有些伤心而已!”
“什么话?”紫衣宫女好奇地问道。
蓉儿对着她摆了摆手,紫衣宫女微微倾身,附耳倾听。
小蓉走后,紫衣宫女脸色煞白地站在原地,怔愣半晌,随即撒腿向香苓阁跑去。
香苓阁是徐良娣的住处,徐良娣是丞相之女,徐家嫡女,又是太子宫中的良娣,所以这香苓阁比其他小主的楼阁建的都要精致,徐丞相是个附庸风雅的人,徐苓在家父的耳濡目染之下,眼光也风雅清淡,到处都是墨宝字画,青竹紫檀,除了自己的卧室,她最喜欢的地方就是书房。
此刻她正与东方晴儿在欣赏一幅当代名家的百菊图,能做知己的人必然有相同之处,东方晴儿的父亲是光御大夫掌管宫中万卷书籍,她从小就写的一手好字,两家比邻相住,从小就是最要好的玩伴。
“依我看这多是画的最好的,饱满又娇艳!”徐苓指着画上最上面的一朵菊花说道。
“姐姐这样认为的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