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馆坐落在北燕南城,占地极大,公分东南西北四大分院,苏懿宿在南院,花行渊宿在西院。
花栖也跟随花行渊去了西院,此刻兄妹俩坐在远中,气氛十分尴尬。
花行渊自从进了这院子就再也没跟花栖说过一句话,坐在石桌前幽幽地喝茶,眼皮子都没撩花栖一眼。
“哥!你怎么会来?”
花行渊纤长的睫毛微垂,置若罔闻。
“哥,我看你在宴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你饿不饿,要不要让厨房送点夜宵过来!”
花行渊冷哼一声,仍旧不搭理她。
花栖不死心,他哥最疼她了。
“哇!哥快到中秋了,天上的月亮好大啊!”
花行渊挑眉瞪了她一眼。
花栖讪讪一笑,他哥的眼神好吓人。
“哥,我上次给爹留下的治疗寒毒的药,爹吃了没,效果怎么样!”
花栖冲他讨好一笑,看着他仍旧没有搭理的意思,花栖叹了口气,走到花行渊的身边,蹲了下来,拉着他的袍角,委屈巴拉地说道:“哥!我错了,你别不搭理曦儿,哥你理理我呗!”
花行渊抬眸看着可怜兮兮的花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啊!”
“哥哥不生气了!”花栖突然喜笑颜开。
花行渊眼神复杂
地摸着花栖的头,拉着她坐了下来。
“哥不是在生你的气,哥只是担心你,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你会突然不告而别,你又为何突然出现在北燕?你不是喜欢那个东夙战王吗?怎么又和这北燕太子搅合在一起,这人可是一直对你心怀不轨啊!”
花行渊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花栖有些心虚地说道:“哥,蔷薇堂接了个很危险的生意,我被人暗算,受了伤,正好遇上南宫,他救了我,我一直在北燕东宫养伤!”
原谅她,只能说个谎,她不能告诉花行渊事实的真相。
“什么?你受伤了?”花行渊大惊失色,“伤在哪里,你咋怎么样了,好没好点?”
他的心突然悬了起来,心疼地喊道。
花栖看着激动的花行渊连忙安抚道:“哥,你别激动,你看我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样子吗?我都好了,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
“你啊,是想气死哥吗?现在哥是西坤的皇帝,你是尊贵的公主,我们什么都不缺了,你为什么还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曦儿你答应哥,以后都别做了!”花行渊拉着花栖的手担忧地说道。
花栖看着他紧张的神色,有些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哥
,是我贪心了,以后都不会了!”
“傻丫头,你是哥的宝贝,你想要什么哥都会给你,不要再回你的那个蔷薇堂了,你这么多年得罪了那么多人,再行走江湖多危险,哥会担心的!”
花栖的武功不在他之下,能伤的了她的必然不是普通的人,这个蔷薇堂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受伤了,封战知道吗?”花行渊突然问道。
“他不知道!”花栖说道。
花行渊微微蹙眉,“那个北燕太子明明就对你有心思,你还住在人家的怜曦殿,封战那家伙是个小心眼的,这次听说他还是东夙的使臣,你就不怕被他知道了会生气!”
花栖“噗嗤”一声笑了,不得不说,她哥还挺了解封战的,那家伙确实是个醋坛子。
“你还有心思笑!”花行渊哭笑不得,“你就不怕他生气,误会!”
“生气就哄呗,他若是不要我,我就死缠着他不放!哥,你知道的,我脸皮最厚!”花栖笑着说道。
花行渊:“……”
他无语了,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
这丫头就这么喜欢他吗?难道就非他不可!
“你啊!”他真是拿她一点招都没有。
“哥,那个桑月好吗?”花栖突然问道。
提起纥奚桑月
,花行渊脸色一僵,语气冷了三分,“她很好!”
“哦!”花栖淡淡地应了声,眸光却是有些复杂。
有些事,当时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过后一分析就很不对经了,那天,是纥奚桑月故意拉着她出门的,她为了保护她让她先走,可是她离开后居然没有派人寻找过自己,只能说明一点,她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或者说,是她背叛了她,引来了韶华宫的人。
她很不想这么认为,尤其她与自己还情同姐妹,她还是哥哥的女人,她想不明白,她为何会这么对自己,花栖当然不会告诉花行渊,只不过,她们的情谊也就此结束了。
“哥给小馋猫带来了她最喜欢的御福轩的桂花糕!”花行渊宠溺地看着她。
“谢谢哥,还是你对我最好!”
花行渊摸着花栖的头温柔地说道:“曦儿,银杏大典结束就跟哥回西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