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面和苏懿走下了台。
“厉害啊,感觉我好像要被抢饭碗了!”桃面笑着调侃道。
“这个你放心,我在桃园的所有收益都送给你!我做个免费的劳动力就好!”苏懿神情愉悦地说道。
这对他来说确实有趣又新鲜,感觉不错。
“哇!真的假的,那我岂不是就发财了!你可要说话算数啊!”桃面笑着说道。
苏懿笑着看向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觉得你做太子太屈才而来,你可以在我桃园挂个牌子出道了。”
“好主意啊!那你给我挂一个牌子呗,我偶尔过来,过过戏瘾!”苏懿挑眉说道。
“殿下!”就在此时,外面突然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一个人。
“什么事?”苏懿不悦地看向他。
那人赶紧附耳说道:“殿下,诏狱被人端了,张大人受伤了!”
“什么?”苏懿脸色大惊,他回头看向桃面,“我还有事,回头再来看你!”
苏懿话落,妆都来不及卸就急急忙忙地跟着他的护卫跑了出去。
桃面看着他焦急的背影,微微挑了挑眉,“发生了什么事?”
胭脂从暗处走了出来,双手抱肩幸灾乐祸地靠在柱子上,“听说,锦衣卫的诏狱
让人给端了!”
“哦?”桃面唇角上扬,“看来我今天叫他来唱戏,倒是没有外面的戏来的精彩。”
“不知道是那路英雄?要不要看看热闹去?”胭脂笑着说道。
桃面遗憾地叹了口气,“我是不能去了,你派几个人看看去,必要时可以将水搅得更混点。”
……
单从武力上看纥奚桑月并不是轩辕酒的对手,但是捺不住她的鬼点子多,一会一把蛊虫,轩辕酒真是防不胜防,他的很多属下都中了蛊毒,生不如死,再加上在诏狱里那个神情呆滞的男子玩命的打法,轩辕酒渐渐的力不从心……
“阿起!”
苏懿突然骑着马奔了过来,看到浑身是血的张起,心底徒然一沉,他连忙翻身下马,扶住他。
“你怎么样了?”苏懿关心地问道。
张起看着苏懿焦急的模样,心底一暖,委屈地靠在他的身上。
“殿下这身装扮真好看!”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苏懿说道。
“殿下不要担心起,起死不了!”
就是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行了,别逞强了,我带你去看太医!”苏懿一把抱起张起。
“不要,殿下,我要轩辕酒的命!
”
苏懿倏然抬眸看向被纥奚桑月和唐飞围攻的黑衣男子,冷冷地眯了眯眸子,“好!但是,我先带你走,他不是桑月和唐飞的对手,你不要着急他跑不了的。”
“那好吧!”张了点头。
苏懿抱着张起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花栖和封战此刻刚好赶到,看着那黑衣人的背影怎都觉得莫名地眼熟。
“是轩辕酒!”封战突然说道。
“真的假的?”
花栖心中一惊,不等封战回答,立刻急的冲了过去,一剑劈开纥奚桑月的鞭子,扶住受伤了轩辕酒。
“小栖?”轩辕酒惊讶地看着花栖。
“小酒?真的是你?”花栖喊道,“你怎么样了,伤的还严重吗?”
“还好!”轩辕酒捂着受伤的腿,隐忍地说道。
“花慕曦,好久不见啊!”纥奚桑月看着突然出现的花慕曦,微微沉了沉眸子。
花栖倏然抬眸看着纥奚桑月那张冷酷的脸微微一愣,“纥奚桑月?你怎么在这?”
纥奚桑月突然哈哈大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我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很失望啊,那你觉得我应该在哪里?在西坤的天牢中?被花行渊折磨致死,是不是?”
花栖微微蹙眉突然不
说话了,纥奚桑月的事她也听说了,但是具体的来龙去脉她却不是很清楚。
“虚伪!花慕曦,你说过不过告诉花行渊的,你言而无信!”纥奚桑月声音尖锐地喊道。
花栖冷冷挑眉看向她,“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哥,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的,信不信由你!”
“呵!事到如今多说无益,你哥心狠手辣,你卑鄙无耻,你们兄妹害了我整个纥奚族,我是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花慕曦拿命来!”
纥奚桑月一把骨鞭子抽向花栖,却被封战一只追魂给定在了地上。
纥奚桑月猛然看向挡在花栖身前的封战,冷冷勾唇,“是你?”
“不想死的就赶紧滚!”封战冷冷地说道。
纥奚桑月突然笑容阴冷地向后退了两步,掏出一把黑色的短笛,猛然吹起,一直站在一旁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