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的还不少啊!”花栖阴恻恻地看着她。
胭脂假笑,“纯是好奇,好奇哈!”
“知道的多会死的很惨的!”花栖狠狠地瞪着她。
“哎呀,说说嘛,人家今天都这么出血了,人参簪子都没了,买个爆料总可以吧!”胭脂笑容贼兮兮的说道。
“老子被收拾的很惨,这回你满意了吧!”花栖咬牙切齿地说道。
“还好吧!”胭脂狐疑地看着她,“我看你这还能下床,不算怎么惨啊!”
花栖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你想法真多!”
“我想法多没用,我就是想知道你家战王花招多不!”胭脂笑嘻嘻地问道。
“我看你是想死,这都敢打听!”花栖给她比量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呃……”胭脂讪讪地闭了嘴。
花栖白了她一眼,这死丫头啥都敢好奇,真是疯了。
“对了,堂主,咱们胭脂阁见好了,按照您的要求都建立了暗格,想要用来监听客人,套取政治信息,您要不要哪天去看看啊!”胭脂说道。
“那个,这胭脂阁,我就不去了,交给你全权处理,你想咋整就咋整吧!”花栖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地说道。
“咦?这不像是你的性格啊,你不是前几天还说有空要去看看嘛?咋突然又不能去了呢?”胭脂狐疑地看着她。
花栖心虚地眨了眨眼睛,“你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全权处理,你就说的算,别跟老子废话。”
“嗯?”胭脂不解地挠了挠头,突然眼前一亮,她知道为啥了,她笑容阴恻恻地看着花栖,“堂主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你家那位,不允许你去那个地方?”
花栖:“……”
不得不说者死丫头真相了。
胭脂见她不吭声,突然拍巴掌大笑,“哈哈,真是啊?”
花栖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出卖我,我得罪了他,不敢再逆着他了。”
“哈哈,堂主,你还说呢,瞧你那怂样,您可是威风凛凛的血花色啊,怎么怕男人怕成这样,你真是出息,出息啊!”
花栖被她气的只翻白眼,“你再敢笑,老子就打的你满地找牙!”
“呃……”胭脂赶紧捂住嘴,她可不想乐极生悲啊。
“哼!”花栖见她一怂,立刻又嚣张了,“老子也不是绝对怂的,对付他,老子又绝招,屡试不爽的绝招!”
“啥招?”胭脂好奇地问道。
“大
绝招!”花栖神秘兮兮地说道。
“到底是啥?你说说吗?”胭脂要好奇死了。
花栖对她勾了勾手指,神秘兮兮地在她耳边说道:“哭!”
胭脂:“……”
花栖看着她那吞了苍蝇一样难受的表情,瞪了她一眼,“咋地,你咋不相信呢?”
胭脂哭笑不得,“不是,堂主,就你那鳄鱼般的眼泪,也能好使?你家战王在您面前就这么好糊弄啊!”
“啥叫好糊弄,本堂主哭起来可是风雨飘摇的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百花,演技棒着呢,我都能哭的他心碎了!”
胭脂咽了咽唾沫,得了吧,果然情人眼底出西施,就她家堂主那样的货色,这战王也会相信她会看哭,这是啥脑子啊,服了。
假期终于结束了,花栖不得不回到老祭酒的家去,第二天要从老祭酒家出发去白莲仙山。
天气已经没有年前那么冷了,春天快要来临了,好久不见了,大家都是兴致高昂,结伴同行。
花栖刚一出门,就看到等候多时的陆凌坤和玉自轩。
“欢儿!”二人高兴地上前打招呼。
“好久不见!给你们拜个晚年!哈哈哈!”花栖笑着说道。
“还说
呢,我们都来你家送礼物了,但是你外公说你感染而来风寒,不便出来见客人,我们又走了,都好久没见到你了,你好些了吗?”玉自轩问道。
“啊,哈哈。我好多了!”花栖干笑几声,她这不是没在家吗,怎么敢让冒牌货出来见朋友,不穿帮才怪呢。
“好了就好,我们还怕你假期结束,来不了了呢!”玉自轩笑着说道。
“怎么会呢,不过是小小的风寒,喝几天的汤药就好了,都是我外公,太过紧张我,说天气太冷,不让我出门。”花栖说道。
“那就好!”玉自轩说道。
他还是真的担心,她若是不能和他们一起去白莲仙山,那他们在山上多无聊啊。
“外面冷,你们上车再说吧!别冻着欢儿。”一直陆凌掀开车帘说道。
“表哥说的是,欢儿这身体才刚好,可不能再感染而来风寒,我们还是上车再聊!”玉自轩说道。
“嗯,谢谢陆二哥!”花栖踏上这小杌子上了马车。
陆凌坤的马车围着好几重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