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玉,我看你是被撞破了奸情,狗急跳墙便来攀咬素锦!昨日你来送汤时我便觉得不对劲,没想到今日你就在我姜府干出了这般不要脸的勾当!”姜县令见不得姜夫人被欺负,勃然大怒。
他们听到了什么?
秦姑娘给姜县令送汤?
众人瞠目结舌,今日不过捉个贼而已,怎么吃到的瓜一个比一个大!
如此说来,这秦姑娘的确是不守妇道。
一个未婚女子,先是送汤勾引姜县令,现在又和来路不明的男人搞在了一起。
还想将罪名栽赃在他们夫人头上。
亏得夫人平时那般照顾她,真是一颗真心喂了狗。
众人都替姜夫人不值,纷纷在心里将秦淑玉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个小贱人,我说你怎么跑到县令府来了,原来是想当上县令夫人!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你要是不跟我回千玺镇,我就将你以前的那些破事都抖出来!”
赵秦天经过一番折腾,酒意散了大半,提上裤子便一巴掌将秦淑玉扇到了地上。
臭娘们!想踹了他去攀高枝?做她的春秋大梦!
“赵秦天!别像条疯狗乱咬人!你这种烂人,如今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秦淑玉怎么就当不了县令夫人了!”秦淑玉头发散乱,目眦尽裂,伸出手指向姜夫人。
“秦素锦人老珠黄,我年轻漂亮,我秦淑玉哪点比不上她!”
“我是烂人?秦淑玉,我是烂人,那你是什么,我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你不还是和我搞在了一起。”赵秦天一把将秦淑玉提了起来,“一条烂黄瓜了,别在这装什么冰清玉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父母根本不是病逝的,是你毒死的!”
秦淑玉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不停地颤抖,“你你血口喷人!”
“你父母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所以你就把他们毒死了,秦淑玉,你是毒妇,我是烂人,我们才是天生一对!”赵秦天哈哈大笑起来。
“疯子!简直是疯子!”秦淑玉哆嗦着,抓起手边的簪子就朝赵秦天刺过去,却被赵秦天一脚踢开。
她后悔了,当初就不该惹上这个疯子!
完了,全完了!
秦淑玉盯着自己的手,陷入了疯魔中。
这秦姑娘怎么还成了杀人犯?
吃瓜群众猛然又被塞了一个瓜,只觉得消化不良。
姜夫人也有些震惊,表叔表婶竟然是被亲女儿杀害的!
姜县令两眼一抹黑,人在屋中坐,活从天上来。
看来他的休沐又泡汤了!
“来人,将秦淑玉和赵秦天抓起来,压入大牢,明日再审。”
赵秦天咒骂着,而秦淑玉犹如一株枯槁的树,呆滞着任护卫拖了下去。
没几日,秦淑玉指使秋雨下毒害死父母,勾引自己姐夫还被捉奸在床的消息就传遍了平阳县,成了邻里街坊的闲谈和茶馆酒肆的话本子。
秦淑玉和秋雨也因为故意杀人被判秋后问斩。
然而这一切都跟姜晚晚没有关系。
她每天过着吃喝玩乐的生活,好不惬意。
“晚晚,你看这是什么?”
姜晚晚正在吸溜吸溜吃葡萄,听见二哥的声音,抬头看去。
少年身着白玉螺纹锦衣,头戴白玉簪子,嘴角含着笑,逆光而来,手上还提着一只长耳兔。
长耳兔被提得有些疼,挣扎了两下,被姜银离的手指一按,又缩了回去。
好漂亮的哥哥,好漂亮的兔子!
姜晚晚呲溜吸一下将口水吸了回去,小胳膊挥舞着跑了过去。
“哥哥,好可爱的兔兔!”
被姜晚晚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姜银离抑制不住疯狂上翘的嘴角,将兔子塞到了姜晚晚怀里。
这兔子,哪有妹妹可爱?
“哥哥,这兔兔是给晚晚的吗?”姜晚晚一下就被白白软软的兔子吸引了。
“这是我从隔壁的苏姐姐那借的,苏姐姐恰好回乡省亲,这兔子我便借来给你玩几日,你要是喜欢,我再去买一只便是。”姜银离眼底笑意浅浅,如春水泛波,“这兔子被苏姐姐捡到的时候,浑身脏兮兮的,后来养一养才圆润了起来。”
这兔兔也是被人丢了的吗?
晚晚也是被爹爹娘亲丢了的。
原来这兔兔和晚晚一样可怜。
姜晚晚抚摸着兔子的毛,眼眶渐渐红了。
“哥哥,我给兔兔吃很多很多菜,兔兔长壮一点,就不怕坏人了。”
姜晚晚抱紧兔子,一蹦一跳跑了出去。
然而刚跑进院子,兔子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从姜晚晚怀里跳了下来,撒着欢往前跑。
“兔兔,别跑!”姜晚晚提起裙摆猛追。
兔子绕了几个圈后在小路上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