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衍并未想过老国君会做出这种决定,以至于看向他的眼中布满了色,并未立刻伸手去接,而是略带几分困惑的问道:“你这是……”
历代国君才能拥有的东西,如此重要的一枚令牌,怎么可能会交到自己的手上?
习惯了那种差别最大的沈景衍,第一反应不是谢恩,而是去想这件事情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
皇上目光略微有些黯淡,但却还是回答道:“你羽翼未丰,怕是没办法与现在的景恒相抗衡,但若是有了这支这支隐卫军的帮助,那么究竟鹿死谁手可就是个未知数了。”
停顿许久,沈景衍终于是伸手接过了那枚令牌,皇上另外告知了他一个地址,说要拿着这枚令牌,去找一个名叫做吴昊的人。
回到宋府,最先看到的,就是宋吉带着几分关切的眼神。
“殿下,怎么样?有没有出什么意外?”
将眼前的人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一番,却也依旧是没能放心,带着几分担忧的如此问道。
沈景衍微微摇头,“并未受伤,也并没有被人发现。”
只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终究是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宋吉有些狐疑的看
着沈景衍的方向,“真的没事吗?但我看你好像不大对劲的样子。”
沈景衍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隐瞒宋吉,当即就把自己刚刚拿到手的那枚令牌给拿了出来,与此同时,开口介绍道:“这枚令牌,是刚刚他交给我的。”
这个他究竟是谁,宋吉自然是心知肚明。
看着沈景衍手掌心那枚古朴的令牌,即便是宋吉,眼中都是满满的疑惑不解。
“他交给你的?这令牌看上去似乎很有年代感,想必不会是什么普通的东西,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那个便宜爹,竟然也会把东西给你?”
也不能说宋吉的话有问题,毕竟那个人在从小到大都没有对沈景衍流露过半分温暖,突然之间变好,难免是有些让人难以相信。
最后还是沈景衍轻轻叹了口气,将自己在皇宫里面看到的场景给说了出来。
“我们的猜测并没有出错,沈景恒果然是让人把他给囚禁在了深宫之中,非但如此,也确实是拿治病的药来威胁。”
“他并不满足于现在的位置,想要成为名正言顺的君王。”
苏安错闻此言,不由得重重地冷哼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怪不
得他会突然之间给殿下这种珍贵的东西,想来就是希望能够利用这些东西的价值,来拉拢殿下站在他们一边吧?”
宋吉自然是很快反应过来,带着几分怒意的问道。
“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与我们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为君这么多年,在皇宫里不可能一点自己的心腹都没有,即便是不足以让其脱身,但保证安全却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话间,沈景恒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宋吉的头发,似乎是在安抚处于那种愤怒状态之下的她。
“好了,你就不需要因为这些事情而烦心了,这些日子一直闷在府上,想不想出去走一走?”
当然想!
只是一想到现在的处境,宋吉又变得有些闷闷不乐。
“还是算了吧,什么时候殿下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什么时候我再和殿下一起出去。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殿下带着我一同出游的消,恐怕又要抓着这件事情来弹劾你了。”
“现在掌权的人可并不是你那昏庸的父皇,而是素来看你不顺眼的沈景恒,谁知道他会不会丧心病狂的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来
?”
从宋吉这些话中不难听得出来,
她对沈景恒似乎是怨念颇深。
“没关系,我要去找一个人,让你随我一路同行,如何?”
宋吉自然是不会拒绝,只是有些疑惑,“你打算出去找什么人?听你这语气,一来一回怕是要耽搁不少时间。”
“皇上把这枚令牌给我,让我去找隐卫军的头目吴昊,这个过程注定不会太顺利,具体需要花费多少时间,暂时还是不能确定的。”
宋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所以,殿下打算带我一同过去?”
“我看你这些日子闷在府上,实在是有些无聊,带你一同前往,说不定还能让你放松一些。”
这是他与沈景恒两个人之间的博弈,但却平白无故的让宋吉为之而担惊受怕,着实是有些不应该。
宋吉经过再三确定以后,确定自己跟过去不会造成什么麻烦,这才兴高采烈地同意了。
她这种性格,原本就不是能够正郁闷在府上的人,倘若不是害怕会给沈景恒找麻烦,怕是早就已经忍不住出去了。
皇上当初所说出的那个地址,并非是在这京城之中,在经过一番商讨以后,最终二人决定要乔装打扮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