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付疏,你也太争气了吧?竟然考了年级第一名!”田珍珍以为付疏是因为那个赌约才考这么好,只觉得与有荣焉。
一旁的常平也星星眼地看着付疏,仿佛把她当做了人生道路上的学习榜样。
田珍珍看到满脸苦相的姜柔就浑身不舒服,特意提高了音量说:“既然是年级第一,那咱们班肯定不会有人比你考的好了,考试前的赌约某些人不会忘了吧?”
她这么一说大家才想起来,考试前付疏和姜柔李穗还有一个赌约呢。
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顿时起哄,催着姜柔和李穗道:“愿赌服输,不会真的有人反悔吧?”
“就是就是,我们大家可听得清清楚楚的,别想耍赖!”
姜柔这才回过神来,看大家都帮着付疏说话,脸上摆满了委屈,眼泪要坠不坠的挂在眼中,显得十分可怜。
而李穗不知道在想什么,从一早上来就傻呆呆的,就算听到付疏的成绩没多大反应,难不成是打定主意要赖掉赌约了?
这可不行!
田珍珍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一回,哪能让她们随便糊弄过去,直接点名:“姜柔李穗,你们两个愣着干嘛呢?赶紧道歉啊!咱们不是早就说好的?”
所有人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姜柔装可怜那一套也不管用了,只能眼泪汪汪地看向秦书亦,想让他来帮她解围。
秦书亦从小与她一起长大,除了姜绵之外,就和她感情最好,当然不忍心看她成为众矢之的。
他走到付疏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付疏,算了吧。”
好像和她说个话都是施舍似的。
田珍珍和常平在一旁干着急,生怕她又受了渣男蛊惑。
然而付疏没有让她们失望,冷漠地掀了掀眼皮:“我们的赌约跟你有什么关系?主。席都不管别人履行赌约,怎么,你比主。席面子大?”
一句话怼得秦书亦哑口无言。
他眉头皱起盯着付疏看了半晌,好像在看一只无理取闹的宠物:“你到底想怎样?”
付疏读出了他的潜台词:我都主动跟你示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真想去厕所帮他掏盆尿让他好好照照,到底有多大脸觉得她还在意他示不示好?
讽刺一笑,付疏坐在那气定神闲地说:“这位同学不知道你出于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质问我,赌约是姜柔同学和李穗同学提出来的,输了就应该履行,您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大葱精非得在这里冒充正义使者?”
你是哪根葱啊?多管闲事!
秦书亦被
她的话扎得气管疼,低下头来正眼看付疏,那双清凌凌的眼中,没有他以为的嫉妒不甘或爱慕,有的只是讽刺和无尽的冷漠。
那冷漠让他心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倒是姜柔在一旁柔柔弱弱地开口:“对不起付疏,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书亦哥哥走得太近,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又是邻居,真的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付疏打断,她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不耐烦:“不要转移话题,你和秦同学走得近不近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该道歉的是那天侮辱我并拿我成绩打赌的事。”
姜柔傻眼了。
她以为自己这么说会刺激付疏做出不理智的事,到时候她再把自己放在弱者的地位,哭两声就会引起别人的同情,这件事就能不了了之。
可她没想到,付疏压根没表现出在意秦书亦的样子,似乎他只是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不是付疏喜欢了一年多的男孩子。
姜柔心慌地绞着手指,看向坐在后排的李穗,李穗却一点都没接收到她的信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
看到付疏的样子,秦书亦比姜柔更心慌。
他一直以为付疏只是在闹脾气,对他欲擒故纵想引起他的注意,因此也想用这个赌约让她长长教
训。
和付疏的眼神告诉他,她不是。
她真的彻底不喜欢他了,甚至,不在意他了。
有什么东西好像在离他而去,可他却根本抓不到,这种感觉让他心里空落落的,也没接收到姜柔求助的目光。
不过姜柔作为恶毒女配,自然是个能屈能伸的性子,看没有人帮她,立刻识时务地道歉示弱:“对不起付疏,我那天不该侮辱你,也不该那你的成绩打赌,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付疏点点头,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
姜柔这边解决了,大家把目光都对准了李穗,那天喊得最起劲的就是她了。
察觉到全班人的目光都看过来,李穗这才勉强打起精神,疲惫又阴狠地看向付疏:“我是不会跟你道歉的,谁知道你这成绩是怎么来的?说不定是抄的呢!”
“抄谁的,抄你的么?”付疏冷漠地挑眉。
“整个年级就付疏打了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