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乐童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当即出声力挺陆羽然,“对,我们根本不害怕!付疏,别以为你成绩好就可以为所欲为,警察是不会听你的一面之词!”
两人态度坚决,同学们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的好。
“既然你们也同意这件事交给警察裁决,那就太好了。”付疏点点头,语气温和却气势逼人:“既然如此,在审讯结果没出来前,在座各位还是闭嘴吧,免得闹出笑话。”
同学们一个个都像被震慑到似的禁若寒蝉,生怕再说出什么得罪付疏的话,也被她一并报给警察。
就这样,班级里在没有了关于付疏的议论声,每每涉及到她,大家都开始笔画手语以及眼神交流,大。大提高了大家的表情理解能力。
当然,只要不打扰自己学习,他们愿意用什么交流就用什么交流,付疏是不在意的。
就这样安静了一节课,下课后付疏正常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却又遭遇了麻烦。
两个带着塑料镀金属薄膜的大链子,扎着粉红色头绳的女生紧随其后,进来后还不忘关上了厕所门。
这打扮就知道是标准的九十年代太妹,
再加上关门的动作,明显来者不善,付疏却去卫生间舒舒服服地上了趟厕所,然后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衣服,再出门洗好手,全程当两个人不存在。
太妹们急了,站位靠前,扎着深粉色头绳的女孩说:“你,就是付疏?”
付疏不理会,径自洗着手。
“艹!问你话呢,你是不是付疏?就是你勾着黎锦煦不放?”另一个浅粉色头绳的女孩不耐烦地重复问题。
说着,她就要上来扳付疏的肩膀,付疏看着她那副球样就觉得辣眼睛,侧身轻躲就躲开了她的攻势。
还说:“我是付疏没错,淡勾着黎锦煦不放的是谁,我可不知道。”
对方显然也没想到,书呆子付疏能有这么灵巧的身手,用力过猛自己差点一头扎进水池里,好在有深粉色发绳的姐妹拉了她一把。
就这样,太妹二人组怒气更盛,就说这付疏平日都是装的,实际上说不定玩得比她们还开!果然是婊x生的野种!
“你还想狡辩?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可能承认了!”深粉色发绳咬牙切齿地说。
付疏又冷又飒地挑眉:“没做过,怎么认?”
“不掉棺材不落
泪!”浅粉色发绳面色狰狞。
都这种时候了,付疏竟然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好心提醒道:“同学,应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浅粉色发绳怒吼一声,炮弹似的冲了过来:“你成绩好就了不起吗?今天就给你点厉害看看!”
说罢,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
付疏丝毫不慌,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只见她脚尖微点稍稍侧身,整个身体旋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和浅粉色发绳擦肩而过。
而浅粉色发绳,则是倒在了厕所坚硬的水泥地上。
这时候教室都没那么好的设施,更别说厕所了,地上有什么东西都说不清楚,总之有一股臭烘烘的味,人进去上趟厕所都能染一身味出来,半节课都删不掉,更别说脸朝地摔下去了。
浅粉色发绳被这味道呛了个满怀,整个人都像吃了翔一样干呕不已,身上疼,心里也承受着巨大的臭味压力。
深粉色发绳看到她呜呼哀嚎的惨样,顿时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站都站不稳,废物!”
以她的眼力,自然看不出付疏的步法有多精妙。
她怒不可遏,举行巴掌就朝付疏扇来,肉墩
墩的巴掌虎虎生风,眼看着就要到脸边,却被付疏一把抓住关节,巧劲这么一扭,她顿时哀嚎出声,眼泪都出来了。
尽管如此,付疏却没有放手的意思,冷眼看着她道:“谁告诉你们我在这的?”
这时候的学生也没有二十年后那么多,在高二一年半的时间,大部分面孔付疏有印象,成为检验者后她的记忆力远超常人,见过的人必定能记住,却从没看过这两人的面孔。
而明显眼前这两位也不是内敛害羞得不愿意往外跑的性格,如果真是他们高二的学生,没道理她没见过。
因此,付疏推断,这两个人应该是其他楼层的学生,接到消息后才跟在她后面进来的。
深粉色发绳最初还梗着脖子不说,付疏稍微用点劲,她就吱哇乱叫,连连告饶道:“我说,我说,你轻点!”
“我的耐心有限,你这胳膊的脆度也有限,最好快点说,不然少不了要去趟医院的。”付疏面上一片云淡风轻,却让她不寒而栗。
她倒豆子似的说:“是你们班的陆羽然,她去楼下告诉我们,我才来的!”
“又是她,可真巧。”付疏莞尔,甩开了她,又
回到水龙头底下洗手。
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