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杭想跟着去见识白夭的厉害,但被长老们摁住了,死活不让他出去,原因是他这根张家独苗苗不能再出事了。
他也只好败兴的躺回床上,给白夭发了条语音,“小白尊者,这次不能和你一起玩了,下次一定要带上我玩啊!”
白夭坐在车里,听着他的语音,露出淡淡一笑。
“果然是个让爹妈都不省心的孩子。”
张憨憨自己去地下停车场探险,反而被煞气攻击,说明地底下真的有第三煞的存在。
她现在要去酒店停车场看看。
“夭夭,吃糖。”柳幸川拎着一大袋糖果回来。
白夭啊的张嘴。
他眉眼含笑,骨节修长的手指拿起一颗糖,剥去包装纸,再送到她嘴边。
白夭含住那颗糖。
无意间唇瓣触碰到他的指尖。
柳幸川手指微微一颤,不动声色地缩回去。
“好甜。”白夭心情愉悦,指挥他,“去酒店。”
“好。”柳幸川启动车子。
狭窄的车厢里只有她吃糖的声音。
柳幸川眼睛在认真盯着道路,手在操控方向盘,但满脑子都是刚刚碰到她唇瓣的柔软触觉。
夭夭的红唇……冰凉,却很软!
明明只是双方间无
意间的触碰而已,却撩的他情难自禁,心绪难平。
以至于一路上,柳幸川都没敢去看她,否则视线会不自觉地被她的红唇吸引。
所以,从医院到酒店,他愣是没再说什么。
白夭也不知道某人早已乱了心神,自顾坐在副驾驶位,津津有味的吃了一大把糖。
到达酒店,满满一袋子的糖果已经见底。
白夭把剩下的糖还给他,“吃饱了。”
柳幸川眼底划过一抹震惊。
不是舍不得她吃,而是一口气吃了这么多糖,会蛀牙的吧……
殊不知,人家小老祖牙口好着呢!
“酒店煞气重,你不要进去了,在外边等我。”白夭道。
柳幸川没有强求,俊脸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好,我等你。”
白夭被他那道灿烂的笑容晃了眼,心神微动,但没说什么,转身走进酒店。
“白尊者等等我!”张栋停好车立马屁颠屁颠跟上她。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停车场。
驱散人员的酒店空空如也,一片死寂。
哪怕现在是白天,停车场也阴气森森,入眼晦暗。
张栋虽然也是玄师,还站在自家的地盘上,但此刻,面对未知的恐惧,他心里也害怕。
“尊者,能看出什么不同吗?”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白夭一言不发,朝着更深的停车场深处慢悠悠的走去。
停车场只回荡着她那悠扬的高跟鞋声音。
一下一下,仿佛一座又一座沉重的山脉,往张栋的心口上压去。
她笑一笑还好,至少能让张栋减轻一些未知恐惧感,心里轻松点。
可她面无表情,连一个字都没说。
张栋就下意识以为张家这回遇到大事了!
连白夭这样厉害的尊者都觉得棘手!
张栋心里的小九九,白夭不知道也懒得搭理,不说话那是因为糖吃多了,嗓子齁甜,懒得开口而已。
就这样,两人保持着诡异的沉默,走到停车场深处。
她终于停下。
张栋紧张得四下张望。
这里是负三楼停车场的最深处,也是最阴暗的地方。
他能感觉到周身气温都下降了,冷飕飕的,忍不住双手揣兜,担忧地问白夭,“尊者,看出什么不妥了吗?”
白夭蹲下,双眸阖闭,手掌贴地,静下心感应。
地底下确实埋了煞气很重的东西。
在她的感应下,她能觉察到地底下那个东西,和双刀煞,天斩煞,形成三角一体的大凶煞
。
“大凶煞,断子绝孙。”
听到这话,张栋脸色大变,“什么?断子绝孙?!害我张家的那个人是打算让我张家绝户吗!”
白夭淡淡道:“不止哦。”
“还有什么?”张栋愣住。
“能噬人噬魂的大凶煞,不同方位三角一体,连成一条线,像是法阵,又像一把刀,不止切断你家血脉,还断此地风水。”白夭沉思,“这里又没有龙脉,为什么要布下一把‘刀’在这里呢。”
张栋只觉胆战心惊,“这么多年,我张家竟然没人看出来酒店的异样,要是再晚点,恐怕要人财两空了。”
张家知道有双刀煞和天斩煞,所以才用山海镇来化解,这么多年相安无事,谁知道地底下居然还有一个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