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跃跳上房檐,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两人。
只见周婶手持锄头,周叔拿着绳子,看架势是想趁着她出门的时候偷袭她。
“婆娘你放心吧,小贱人交给老子就行,你要不还是回家歇着去吧?”周叔皱着眉让她走。
周婶生气的小声哔哔道:“歇什么歇!难得她回村,这次老娘说什么也不放过她!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周叔被熏得直辣眼睛,“你太臭了,一股屎味,会暴露的。”
周婶气得脸红脖子粗,“怪老娘喽?都是白夭这个小贱人的错!等抓住她,老娘非把她摁进粪坑洗个澡不可!”
自从白夭被城里人接走,害得她痛失一百万后,她气得当场吐血,进了医院,平白无故借了上万块去治疗。
后来在家休息了一年,有一伙人来采访她,让她揭穿白夭的真面目。
能报复白夭,她当然乐意了,当场洋洋洒洒细数白夭的好多条罪状。
她就是要让白夭的名声变臭!
那次她从那伙人手里得到一万块的报酬。
这一万块都拿去还人家的欠款,来来回回,反正一毛钱没剩下。
就因为白养白夭这件事,害得她被村里人嗤笑,头都抬不起来。
这次小贱蹄子
居然主动送上门来,那她当然不会放过她!
她可从那些城里人口中得知,小贱蹄子是个小富婆,千百万的钱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周婶精明地眯起眼,她全都计划好了。
白夭这次还想脱身,至少要给她一千万才行!
婆娘太泼辣,周叔也没办法,只好揉了两团草纸塞进鼻孔里。
夫妻俩并不知道,白夭站在房顶上把他俩看得一清二楚。
随后她悄无声息的从另一边翻身下去,直奔周婶的家里。
十分钟后。
村里冒起一股浓烟。
“周叔!周婶!你们在哪啊!”
“你家着火啦——”
村民的喊声让埋伏的两人都懵了。
周叔二话不说扔下绳子就要去救火。
周婶不肯走。
“小贱蹄子马上就出来了,再等等啊!”
“你疯了吗!家里都着火了,还不快去救火!”
周叔急了。
周婶冷笑道:“破房子烧着就烧着了吧,等抓了白夭,我们就有钱了,有钱什么样的豪华大别墅买不起?”
“我说你就别盯着那间破房子了,抓白夭要紧!”
周叔犹豫挣扎了会儿,觉得婆娘说得有理,也就放弃去救火了。
村民见他俩不为所动,皇上不急太监急
地催道:“周叔,你们怎么还不去啊?房子都快烧没了,不着急吗?”
“呵呵,破房子烧就烧了,以后我周家要住的是豪华大别墅。”周婶冷嘲热讽对方,“我要让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笑话我周家的人睁大狗眼看清楚了!我周家,也能买得起城里的房子。”
“去去去,别在这碍事。”
周婶把人赶走了。
那人无语至极,来到周家房子前,面对正在救火的其他村民的问话,他没好气的把周婶的原话说了。
众人一听,气得扔桶的扔桶,砸盆的砸盆。
“周家真不是个东西!”
“啊呸!好心当作驴肝肺!”
“咱们走,别管他周家的闲事了。”
周家自个儿都不上心,他们跟着着急什么?
反正周家旁边也没什么房子,烧不到邻居。
其实本来村民们帮周家救火,再坚持个几分钟,火势很快就会灭掉,房子也不会烧塌了。
因为周婶的话,村民们索性撒手不管,任由火势发展。
周婶和周叔在新校长家门外等了半天,最后只等到新校长一个人出来。
两人惊呆了,冲进家里翻了个遍,不见白夭,只能暴跳如雷的抓着新校长质问把白夭藏哪了。
“她
早就走了啊。”
“走了?”
周婶突然想起什么,急得一拍大腿,“不好!房子!”
等夫妻俩赶到的时候,房子已经烧成废墟。
所有家产付之一炬。
“我的房子啊!”周婶嗷地一声惨叫,怒瞪围观的村民们,“你们怎么不救火?眼睁睁看着我家烧起来!”
村民们:“……”
“周婶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啊,明明是你自己说的,烧就烧了,反正你家要去城里买大别墅。”
“是啊周婶,你都是要住上大别墅的人了,计较这点三瓜两枣干嘛呢。”
村民们嘲讽她。
周婶一屁股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