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块。”
她弯腰抬起地上的碎石,“祖父,您瞧只看外表是无法分辨是金还是铁。”
老镇国公接过她手里的灰扑扑的石头,肉眼的确无法辨识。
“我从前一直以为铁会重过金,这事,咱们要上报吗?”
柳岁摇头,“这宁安怕是从上到下都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了,咱们如今就是罪臣,这道折子写了也送不到那位手里,还会害咱们白白丢了性命!”
老镇国公虽刚正,却也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那丫头你可有好计策?”
柳岁笑得不怀好意,“自然有的,祖父咱们先吃饭,有人会对这事感兴趣的!”
黑衣采花贼!
早些年景昭辰一直在战场,后回京残了腿,闭门谢客,所以原主从未与他谋面,柳岁自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只是凭女人的第六感。
再者,那枚扳指上雕刻的图案非寻常人敢佩戴!
几番相较,得出结论:此人来宁安绝非偶然,观他通身气度,可知并非池中物。
今日柳平不用值夜,晚饭是他自告奋勇下厨煮的。
柳岁看着汤盆里有些抽象的东西,试探开口。
“二叔,这是晚饭?胡辣汤?面糊子?”
柳平比从前黑了,也壮实了,他不好意思挠挠头。
“我听他们都说酸面片子好吃,也想让你们尝尝味。”
老镇国公撇过脸,眼中全是笑意。
“二叔,您确定这个是面片?”
柳岁拿木勺搅了搅,面疙瘩大小不一沉在盆底,看起来都没熟,青菜却已经被煮了个稀巴烂!
“哈哈,疙瘩汤一样能吃,你们快尝尝,我觉得味道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