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齐佑冷笑一声,“我作弊是我的事,与白墨染有什么关系?先生也已经取消了我比赛的资格,你们还想怎么样?再说了,这些签纸又不是我们写的,是先生写的,你们俩这样说,意思是先生也一块作弊了?”
娉婷公主几乎是跳了起来,指着傅齐佑,“你们肯定是收买了写签纸的人,我要求检查白墨染手里的那张签纸!”
肯定是有什么不一样。
不然的话,傅齐佑怎么会好巧不巧的就是不抓那一张?
‘啪’的一声戒尺敲在桌面上,谈先怒不可揭,“这些签纸都是老夫和司徒先生一块准备的,你是不是还要指证老夫和司徒先生也一块作弊了?”
娉婷公主哪里会想到这签纸居然是两位先生一块准备的,她立马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们是不是收买了两位先生身边的什么人,把签纸给换了!”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谈先生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混帐,签纸写好之后,便由老夫和司徒先生轮流保管,未经过任何人的手,你到
底是怀疑老夫还是怀疑司徒先生?”
这下,娉婷公主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气的一跺脚,正要跑出去,却被白墨染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除了白墨染,其余人全都跟我来,入选赛稍后就要开始了!”
司徒衍宣布了一句,便与其他五位先生一块起身离开了。
这次的入选赛,汇集了整个东启国的才子、才女,帝都学院的学生虽然厉害,但是民间也不乏有才之人。
因此,想要入选,还是有难度的。
白墨染恭敬的道了一句,“各位先生慢走!”她原本还想着入选赛怎么胡弄别人,把自己弄的既草包,又能顺利入赛。
这下,全省了。
一回头,她脸上就露出了贱兮兮的笑容来,在娉婷公主面前伸出一只手来,“公主,赌注该结一下了!”
娉婷公主的眼泪都出来了,气的一张小脸通红,“白墨染,你别欺人太甚!”
一旁的白墨瑶也立马补了一句,“就是,更何况你刚才的入选名额是抽签抽来的,又
不是真正跟人比试赢来的,依我看,不算数,你想要拿银子也行,你现在去参加入选赛,如果你凭着你的真凭实学过关了,那么,赌注一定不会少你的!”
“对,这次不算!”
“你们要这样说,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那我改日就带着公主的亲笔字据,和司徒先生一块入宫找一找太后吧,太后怎么说也是一国之母啊,公主耍赖,太后总不能耍赖吧,这事要是传出去,怕是要寒了百姓的心呀!”
“白墨染,你这个无赖!”
娉婷公主又急又气。
她不仅要自己去,还要拖着司徒先生一块去。
要是让司徒先生知道她赌输了不给银子,那她在司徒先生心中的形象岂不是要一落千丈了?
“公主这话又不对了,明明是你欠了我的银子,怎么反倒我成了无赖?不行,这事我要找司徒先生评评理去!”
说罢,白墨染就要转身出去,却被娉婷公主抓住了胳膊,“本公主愿赌服输,不就是一百万两银子吗?我回头就让人送过来!”
她话虽说的满,心里却发虚。
这可不是小数目,一百万两啊,怕是这一百万两给出去,整个公主府都要清空了。
娉婷公主的心都在滴血,但是面上却不肯服输,冷哼了一声之后,重重的撞了白墨染一下,跑了!
娉婷公主跑了,白墨瑶立马也想偷溜。
她做梦也没想到,娉婷公主那么嚣张跋扈的一个人,就这么栽在了白墨染的手里?
公主都愿赌服输了,她岂不是也要倾家荡产?
“二妹妹,公主的帐已经说清楚了,接下来,算算咱们的帐吧!我记得咱们赌的是十万两银子,对吧?”
“白墨染,你别太过份!”
“我怎么过份了?这年头,怎么欠钱的都这么嚣张,讨钱的反倒成了过份了,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白墨瑶嘴里不饶人,其实心里却虚得很。
公主都认栽了,如果她不拿出来,这不摆明了打公主的脸吗?
一旁的白墨兰适时上前来,“二姐,输了就输了,给她就是,总归这银子还
是姓白的!”
一语双关。
白墨染挑眉看了白墨兰一眼。
读书人就是读书人,脑子比白墨瑶这个饭桶好使多了。
“可是……”
白墨瑶还是不甘心。
这可是她全部的钱。
正是这些银子,才能让她过的锦衣玉食,如果她娘知道她把银子都输光了,指不定会打断她的狗腿!
“哟!这是输不起?”
傅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