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顾玉的步步紧逼下,阿芹终于张口:“敢问顾钦差,为何能调动王家银钱?”
杜太守则是警惕地看着顾玉,道:“还有王家的兵马。”
顾玉轻笑一声,果然,问题出在这里。
顾玉慢悠悠道:“我若是王丞相的人,就凭军饷被劫,你们瞒着各州,八百里加急把消息送入京,我便能将
你们碎尸万段了。”
话虽如此说,但是阿芹和杜太守依然不敢随便信顾玉。
顾玉只好道:“我是从王四公子那里将王家令牌顺过来的,过不了多久,消息传往京都,王家就会发现端倪,我的报应就快要到了,所以得王丞相报复赶在之前,把雍州的事情弄明白。”
阿芹和杜太守面面相觑,这理由过于有些离谱,他们就是想相信,也不敢相信啊。
顾玉冷冷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我是你们能抓住的最后一个机会,除了我,没人能救西北。我现在让你们站在我面前说话,而不是把你们关在地牢里审问,是念在你们把雍州治理得还不错,希望你们识趣些,不要再让我多费口舌。否则我不介意先拿你们开刀。”
话到此处,阿芹已经察觉到顾玉的耐心耗尽。
她紧握双手,咬了咬牙,对着顾玉跪了下来,道:“阿芹的父亲,不是太守府的账房,而是前任太守焦齐的女儿。”
顾玉看过雍州的州志,知道焦齐犯了通敌叛国的死罪,被满门抄斩。
现在看来事情另有隐情。
顾玉看向杜庞,道:“我怎么隐约记得,前任太守被查出通敌叛国,还是你杜庞检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