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依然在暗中操练军队,若大禹朝不依不饶,他只能拼尽全力一搏。
西戎蛰伏二十多年,又有草原作战的优势在,真要打起来,还是能抗一阵的。
乌鄂猜想,大禹朝刚经历过皇权更迭,又是不能服众的女帝登基,必然也不希
望再起战乱,耗空国库。
既然如此,那就还有得谈。
乌鄂带着这样的想法,走上了求和之路。
君泽看着手上的求和书嗤笑一声:“真够不要脸的。”
顾玉从君泽手中接过求和书,慢条斯理道,“是谁给他的勇气,觉得现在的西戎还配和大禹谈和?”
然后她不以为然地把文书扔到火盆里,燎起一阵火星。
君泽道:“若是西戎老老实实,年年朝贡,哪儿还有这样的事?偏偏他们不甘臣服,主动挑衅,又在战败时摆出谈和的姿态。当大禹是什么?想捏就捏的软柿子吗?”
李平也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可以蛰伏二十多年,以后也可以蛰伏三十多年、四十多年。若不将他们彻底收复,后患无穷。”
绝不言和。
这是所有人一致决定的。
更何况如今援军已至,草原最冷的时候也过去了,大禹朝形势大好。
但是乌鄂既然亲自过来,他们总要听一听条件。
到时便可以用谈不拢的名义,攻打西戎。
就在两方准备接洽之时,乌赤将刀上沾的血,在老可汗最喜爱的那块儿兽皮上擦了个干净。
乌赤道:“父亲,这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