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警来的很快,多门也在其列。
“郑医生,娄大少爷,您请吩咐!”
“多爷,今天就看您的了,这是证物,从孩子的嘴里掉出来的。”
“这玩意儿哪能吞啊?”
不过仔细的多门还是发现了那颗佛珠上的痕迹,这种痕迹不会是独一无二的,相邻的几颗珠子上一定也有。
“开门开门开门!快点开门!”
有人上前粗暴地拍门,连门钹都省了。
里面有人询问,打开院门,见到门外黑压压一群巡警,顿时“妈呀”一声,往里头跑去。
多门带着人直接闯入院里,今天他们人多,底气也足。
一路来到后院,就看到被五花大绑的郎氏在那里叫骂着。
“你们又是什么人啊?还有没有王法了,多门,又是你!”
“接到举报,说你们这里有人毒害人家孩子,证据就在这里,来啊,把所有人都聚集起来,伸出双手!”
一群穷凶极恶的巡警将前院中院的男男女女老幼妇孺都聚拢到了一起。
“我们犯了什么罪?凭什么抓我?放开我,放开!你是个死人啊?看你老婆被人欺负,你也不知道说一句公道话啊?”
老贾唯唯诺诺的,感受到身上传来的疼痛,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屁来。
多门带来的巡警被贾张氏在脸上抓出三道血口子,抬手就左右两个大嘴巴子过去,直接将这个女人接下来要喷的话咽了回去。
左右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地上的贾东旭拍着手傻乐,似乎想要再来一次一样。
傻柱的名字该给你,叫傻旭。
“院里还有人没到的吗?”
“何何管家,易管家都有事出去了!”
郑朝山上前,直接用手将绑着郎氏的麻绳扯断,郎氏“哇”的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自己一个人跑回来,是知道那颗珠子是谁的了?”
“除了她,还有谁会对柱子下这种狠手?”
“但是我刚才检查了孩子的身上,如果她真的下得了狠心,孩子身上即便旧伤愈合的快,也会留下痕迹的。你自己回忆回忆,孩子又受过伤吗?”
郎氏扑闪着大眼睛,她不知道郑朝山为什么会突然替太太说起了好话。
但是理智告诉她,没有,只能摇摇头。
一群巡警对院里的丫鬟婆子家丁园丁都检查了一遍双手,都没有发现佛珠串。
就连老太婆手上也没有戴珠串的痕迹。
那么就是说,凶手不是何大清就是易忠海了。
“立刻全城捉拿何大清还有易忠海!娄先生,您看这么做还满意吗?”
“多爷,我又不是苦主。你得问问他们俩!”
“郑医生”
“那就先这么着吧?老太太,我敬你是她的长辈,当初我说过的话可还作数的。今日你们赋予我孩子的伤害,赋予她的伤害,我会百倍千倍的报复回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郑朝山自己不会狂的没边,直接开杀。
可是,晚上可就不好说了。
被郑朝山冰冷的双眸扫过的每一个人,背脊都不由得发凉起来。
一些人见过郑朝山,一些人是后来的,没见过,但是也听说过他的传说。
郎氏最终还是跟着郑朝山走了,坐在后座上。
“多爷,今天大恩不言谢,回头望海楼,我请您好好吃一顿!”
“不用,我这样的臭脚巡不配去那里显摆,您要是真想请我,便宜坊吃一碗炸酱面就行。”
“便宜坊还有炸酱面了?不是卖烤鸭的吗?”
“多爷,我算是服气了,全四九城哪里有炸酱面都给您摸透了啊!便宜坊,行,回头我也去尝尝鲜。报您名字能打折吗?”
多门在一群同僚跟前算是露大脸了。
那可是娄家大少爷啊!
“几位辛苦了,这些钱拿去喝杯茶,出来一趟都不容易。”
“谢谢娄大少爷赏!”
其他人可不跟他客气,多门也大着胆子收了起来。
“多爷,这件案子您还是盯着点,一有消息立刻给我打电话。”
“行,包在我们身上,一定给您几位满意!对了,郑医生,您父亲在家吗?”
“怎么?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一样的。”
“是这样,东交民巷的洋人聚集地里,前不久发生了一个分尸案,案子一直悬而未决,好些人都遭了灾。警署的法医也是一筹莫展,您看能不能让您父亲抽空去一趟总署,那具尸体还在那里放着呢!”
“我明天有空,你回头叫我一声,我跟你一起走一趟。”
“您真当医生了?”
“今天刚刚去协和医院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