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维尔纳的书房里出来,郑朝山指了指书房,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可想而知,我们的当事人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多爷,你的工作也就告一段落了,现在我们可以继续福山贝子府上的绑架案了。”
多门一脸狐疑的看向郑朝山,“这就结案了?我就这么回答我们局长就行了?”
“对,你就这么回复你们局长,当事人心力憔悴,已经病倒了。至于受害者帕梅拉的尸体,早早地入土为安吧!”
娄振华目送着二人离开角楼,这才伸手打开郑朝山偷偷塞进他兜里的纸片,上面只写着,“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是要让自己出手的意思吗?
忽然感觉郑朝山去了一趟德国归来后,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不过心思缜密还是那个他。
娄家的人一早就将这三个杀人恶魔锁定了。
警察局结案只是为了麻痹大意那三个凶手的。
三个人当晚就再次聚在一起小酌了一杯。
期间有人请全场喝酒,三个人也是来者不拒的。
这在他们这个圈子,经常会发生的,只是这个华夏人的背影让普伦蒂斯很不爽而已。
在他看来,自己身为白人,什么时候需要华夏人的施舍了?
不过在同伴的劝说下,还是一饮而尽。
接着,三个被乙醚迷晕的家伙,被酒吧的侍应送上了三轮车从后巷离开。
“二少爷,我们组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就是为了这三个洋人?值得吗?”
“出去别乱说,特别是警察找上门的时候,给我管住这张嘴。我哥可没我那么好说话,除非你们不想在四九城混下去了。”
“明白明白,傻子才跟钱过不去呢!换一家酒吧一样喝到爽!”
接着酒店的侍应将所有的痕迹擦拭干净,酒杯直接碎了带走。
最后连酒吧的招牌都换了。
三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住了四肢和脑袋,动一下牵动全身。
而且三个人被绑在了一起,一个人动的太过激烈,其余两个人身上的绳索也会被勒的很紧。
“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人?求财的话,皮夹里的钱都可以拿走!”
“有人买你们三个人的命,钱给过了。”
化了妆的郑朝山朝着安洁莉娜抬了抬手指,后者用力搅动绳索,经过杠杆原理,将三个人硬生生的拉扯起来,脚下是一大块冰块。
赤着脚的三个人只能踮着脚指保持平衡,动静一大,其余两个人就会被勒的透不过气。
“对方是什么人?我出双倍,不,三倍!”
“帕梅拉·维尔纳小姐。”
当这个名字被念出来,三个凶手背脊发凉,瑟瑟发抖。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冰块渐渐融化,时间不多了,帕梅拉小姐想要知道,你们摘除的器官现在在哪里?”
“都是都是普伦蒂斯一个人干的,他是牙医,对,都是他主导的!我们最多算是帮凶!”
“你们两个混蛋,大难临头各自飞?那就一起死吧!”
安洁莉娜手上的金属杆用力往下,接着下一秒普伦蒂斯就被单独固定在了一台手术台上。
“你们要做什么?我是美丽国的公民,华夏人对我没有执法权!”
“跟撒旦去解释吧!”
一口标准的东洋语从郑朝山的嘴里发出来。
“东洋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们可是有合作关系的!”
“那是上头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帕梅拉小姐缺失的器官,就从你们三个身上补齐吧?”
“不打麻药吗?”
安洁莉娜用的是纯正的柏林腔。
“麻药多精贵?老师没有教导过你,活体解剖的真谛吗?”
两团棉花被小心地塞进了耳道,安洁莉娜转身开始打扫起来。
她原本就是被郑朝山叫来演戏的,可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
在这处位于地下的临时手术室里,三个白人恶魔被肢解完成,除了将帕梅拉被摘除的器官交给了安洁莉娜带走,送往另外一间手术室,接下来就由安洁莉娜来完成缝合。
“华夏人讲究缺一不可,这下可以完整了。”
娄振华早就跑了,吐得稀里哗啦的。
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
他感觉胆汁都吐出来了。
外面停着的灵车,车门打开着,等着安洁莉娜完工后,将帕梅拉·维尔纳的棺材推出来,装进灵车。
棺材被推进灵车,娄振华还在那里干呕着。
“喝一口吧?”
“你呕~!”
“大男人拿点勇气出来,来一口,就舒服了!”
接过酒瓶吨吨吨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