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他来,美女的要求,必须达成。
“她的家族是东洋首屈一指的,在上海有个办事处,这次就是拜托他们出面坑了訾文海父子一把,一举将汉奸厂干倒的。”
“好传奇!我以茶代酒,感谢你的付出。”
“我觉得很是羞愧,当我得知国内那些人的做法时,一度想以死谢罪!”
“跟你没有什么关系,那些人迟早有人会收拾了他们!”
天亮时分,陈六子果然带着周采芹坐着卢家驹开的小汽车,来到了津浦铁路旅馆楼下。
“给你们带了济南的特色早点,怎么一个个萎靡着?昨晚没睡好吧?就说了去家里睡,非不信!”
“没,昨晚跟他们打牌到天亮,就没赢过。”
“通宵打牌?”
陈六子狐疑的看向郑朝山,但却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疲惫感,“你没打?”
“打了,赢得我都犯困了。”
一句话直接给周采芹逗乐了,还是第一回见到这么有趣的人。
“六嫂,您坐这里!我先给你把个脉!”
夫妻俩刚刚坐下,郑朝山就将左手搭在了陈寿亭的手腕上,“别动,都来了,一起看吧!”
“你这还能一心两用呢?”
随身的医药箱被白玉兰提了过来,打开取出里面的器械时,给她都惊呆了。
小小的箱子里,居然可以摆进去这么多东西,还整理的非常整齐。
这还是一个男人可以做到的?
不是有洁癖就是有怪癖。
“看什么呢?给客人倒茶去啊!”
“六嫂是不是经常咳嗽,有时候还会伴有血丝?”
“对啊!当时青岛的医院就说我有轻微的肺病,但是有一回直接吐血了,给他吓得,守着我好几晚都没睡好,可是心疼死我了。”
“真羡慕六哥你们俩的爱情啊!玉兰,带着六嫂去隔壁的房间,做一下皮试!”
对于郑朝山的称呼,白玉兰直接就过滤了。
楼下这个时候传来了赵东初的声音。
“六哥,六哥!好消息啊!天大的好消息啊!”
“毛毛躁躁的,多大人了!什么好消息?哪里打胜仗了?”
“不是,訾文海父子,还有那个汉奸银行经理昨晚被杀了,这是今早的济南日报!”
陈六子激动的起身想接报纸,被郑朝山一把摁在了桌边,“六哥,别激动,你又来了,心跳过快,供血不足!”
“经常饮酒,肝也不太好,最近晚上是不是经常起夜?肾脏也不太好,得改变作息时间了。”
“朝山,合着我身上没地方好的呗?”
“年纪到了,就更该保养。加上你的职业问题,经常接触有毒物质,食道和气管可能都有些损伤,我给你开一副药,你抓药喝上一段时间,戒烟戒酒”
“那我还不如死了呢!”
“那万一你有个好歹,六嫂怎么办?有孩子了吗?”
“有个儿子,今年上高中了,我打算让他也出国留洋,你觉得怎么样?”
“那就去美丽国吧!欧洲近期就别去了,不安全!”
周采芹出来的时候,右手臂上多了一个小鼓包。
“没事儿,玉兰,继续注射一支,看看效果。按照要求稀释,你可是资深的护士了。”
“用不着你提醒,我知道!”
把她当什么了?
刚出学校的护士吗?
这是有多瞧不起人?
自尊心受到了打击的白玉兰怼了一句,拿着医用托盘进去了。
“这闺女跟你啥关系啊?”
“他对象!”
丁文东忽然蹦出来了这么一句话,郑朝山见井伊博浪在场,出奇的没有解释。
“涛飞你过来坐这边,一样看了,我也给你看看!”
周涛飞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明显刚才丁文东话多了,好在对方没有介意。
“有孩子了吗?”
“还在努力。”
“唔,你有些肾虚,给你开一副药调理调理,等下你去抓药,抓回来就在旅馆里煮了喝下去,六嫂的也在这里用上一剂药。”
“合着今天来的都要喂一口汤药回去呗?朝山,我痴长你几岁,不如也给我瞧瞧?”
“你不用瞧,昨晚我就给你看过了。”
“你不是说喝了酒把的脉不准?”
“所以我没给你把脉,你也不需要把脉,你也不会听我的。”
卢家驹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他一直都很害怕看中医,这些人随时会说出一些话来,让他无地自容。
而且非常准,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
“你说,我听听,才确定听不听你的。”
“你最近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