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此时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似乎是被拉入了某个痛苦不堪的回忆之中。
“温梨,你这个小贱人!天天就知道吃吃喝喝,让你做点小事你都不会,我们养你这个白眼狼有什么用啊,真是个赔钱货!”
“哎呀,晓红,你跟她计较什么,她还只是一个孩子,你就不要生气了,等她再长大一点,要是她那个有钱的爹还不来接她的话,我们就可以把她卖给隔壁的老王头。”
“听说他老婆在早年间就难产死了,但是留下了一大笔财产给他,要是我们能够将温梨卖给他,那以后我们可以拿着一大笔彩礼了,到时候你想怎么花这笔钱就怎么花。”
舅妈方晓红手里捏着一根粗长有带着倒刺的鞭子,她肥大的手掌握了握,一张肥胖的大脸盘子映衬出整个人心底里的野心和黑暗。
她越听越觉得孩子他爸说的有道理,她刚才已经用鞭子在温梨的身上抽打了几下,现下她身上的衣服都渗出了几道血痕。
要是再这样打下去,她可能就遭受不住了。
到时候老王头看到一身伤的温梨,想要反悔了怎么办,那到时候她快要到手的钱可不就要飞走了。
那可不行!
方晓红眼色骤然一变,似乎是缓和了一些,没有了刚才的阴狠恶毒。
她嘴里轻轻的哼了一句:“算这个死丫头走运,要不是看他还有这最后一点价值,我可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温梨那时候年纪还小,眼神害怕又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两个正在讨论的人。
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一样颤抖着躲避和蜷缩在角落里。
她的心思早已经被吓坏了,不知道此时的这两人早就把她的命运给安排好了。
画面一转。
温梨的脸色变得惊恐和害怕,身体逐渐地发抖,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像是抗拒任何人的靠近。
“温梨表妹~你睡了吗?要是没有睡着快来找表哥玩一玩啊?”
表哥陈庆虎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温梨的房间门口晃荡,偷偷地通过门口的缝隙看温梨在房间里面到底睡着了没。
他的声音就像恶魔的呼唤一样,吓得温梨每次都害怕地躲到被子里,把头盖到脑袋上,不想再听到门口的声音。
幸好,每次陈庆虎只敢在她的房间门口晃荡十来分钟,不敢太过放肆。
只要是表妹放假在家,他就不会来,但是只要是表妹开学之后,陈庆虎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粘着自己不放。
而某一天凌晨两点,舅舅和舅妈以及表妹都不在家,这更加有利于陈庆虎加大了心里的贪婪之意。
这一天,陈庆虎早早地就在温梨的房间门口等待着,嘴里还在阵阵念叨着污言秽语。
“温梨表妹~你快开门啊,别跟表哥玩躲猫猫的游戏了,我带你玩个好玩的,好不好啊?”
“温梨表妹~你看天都黑了,表哥怕你自己一个人害怕特意来陪你,你不把门打开,万一房间里闹鬼了你要怎么办啊?”
门外,陈庆虎的声音就像催命的阎王一样,不断地发出可怕的叫喊声。
他的身材臃肿,体型随了方晓红一模一样,像个行走的大水桶。
由于身体肥胖,以至于他手上的力气比平时都大了一些,敲击门口的力道一阵一阵的,仿佛就要把门给敲碎了。
温梨身体努力的蜷缩在角落,把被子使劲地抱紧,眼神颤抖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她害怕下一秒,陈庆虎就这样把门砸碎了闯进来。
门外的男人嘴皮子都快要说破了,却还没有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开门的动静。
这下他也失去了哄人的耐心了,大着嗓门吼道:
“温梨逆着光臭娘们!快给老子开门!”
“老子哄你这么久了,惦记了你这么久了,今晚就是最好的时机,老子今晚一定要得到你!识相的话,赶紧给老子开门,不然等一会就有你好受的!”
门外,“嘭嘭嘭!”不断敲击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像是打在温梨的心上一样,让她的心脏也控制不住的剧烈地跳动着。
“你不开门是吧?好呀,你看我怎么等一下怎么收拾你!”
陈庆虎留下这一句威胁的话,就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了。
温梨听到门外没有了男人的嘶吼声,稍微把被子往下拉了拉。
陈庆虎应该是离开了,温梨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今晚应该是平安度过了。
但是没等她松两口气,就听见门外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钥匙插在锁口想要打开的声音。
下一秒,她亲眼看到不远处的房间门就被陈庆虎打开了。
一张满是赘肉、坑坑洼洼的脸就出现在了温梨的眼前。
“温梨表妹~你别以为关了门就拿我没办法,我告诉你我还有这个房间的备用钥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