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请家法!”
被喊来的落雪芝正听到这句,登时闹了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打我?!”
她气急败坏冲过来,刚抬起手就被落云湘抓住手腕,猛地向后一推,整个人后仰翻了个跟头。
“姐姐这杂技耍的真好,不过还是乖乖的趴下挨打吧。”
落雪芝丢了脸面,气的还要再动手,被落尚德厉声呵住。
“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跪下!”
二人平日里哪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被吓的浑身一抖,齐齐跪了下来。
这时,两人才看到一旁五花大绑的小厮,瞬间明白事情始末,吓出一身冷汗。
“你们自己犯了什么错心里清楚。”落尚德装作气极的模样,高举手中的藤条朝二人身上抽去。
“孽障!真是老夫平日对你们的管教欠佳,竟背着我不知犯下此等大错!”
他咬着牙一下下的抽打。
可这看起来下手极狠,但都落在身上肉厚处。
落赫松身上的血痕骇人眼球,却都是擦破层皮不痛不痒的小伤。
他身边的落雪芝叫声连连,衣袖却仍洁白如初。
只不过是看着唬人罢了。
落云湘与时慕儒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个眼神。
等看他们戏演够了,才施施然
开口,“好了,父亲停手吧。”
落尚德立马扔掉家法,派人要将落雪芝二人带下去。
“别急,我可没说此事过了。”落云湘装作无辜的看着落雪芝恨意漫天的眼睛,抬手唤来他们带来的侍卫。
“你去,三十鞭。”
时慕儒的贴身侍卫,个个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筛选出的人中翘楚,一鞭子下去立刻见血。
落尚德在旁边看着,虽然心疼但也不敢出声阻止。
二十鞭下去,落赫松的哀嚎声响彻云霄,充满落府上空,震走片片飞鸟。
“王爷,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犬子吧,我落家只有这一根独苗。”
“本王也只有一位王妃。”时慕儒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三十鞭完毕,落赫松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倒在血滩里昏死过去。
落雪芝躲在旁边止不住的颤抖,每落下一鞭,她便强烈的抽动一下。
侍卫将落赫松拖下去后,伸手去抓她,吓得她尖叫连连的向后爬。
“王妃,念在往日的亲情上,您就饶了他们吧。”
落尚德扑通一声跪倒在落云湘面前。
“落将军为了给女儿求情,跪在我的面前,还真是位关心儿女的好父亲啊。”
落云湘的语气中满是讽刺嘲弄,“将军快请起,女
儿不敢接此大礼。”
落尚德刚站起,就听到落云湘话锋一转,“不打可以,只要将那小厮要给我下的东西吃下,此事就算过了。”
“落云湘,给你脸了是不是!”
落雪芝心里门清,那可是封喉的剧毒。
不管是打,还是服毒,都是绝路,当下愤怒的不顾身上的伤大吼起来。
“我可是当朝三皇子的未婚妻,你敢!”
在落云湘嫁去稷王府不久后,落尚德恶人先告状,将替嫁的一切罪行推到她的身上,说她为了野鸡变凤凰将落雪芝迷晕。
他们在皇帝面前又哭是闹,才将落雪芝指婚给三皇子睿王时昱湛。
皇帝本要治落云湘的罪,是时慕儒进宫才将她保下。
听到她提及此事,落云湘嗤笑一声,不说倒还忘了,这还有笔账需要算呢。
“听说姐姐曾在巷子中遭遇歹人,和三个混混共处多时衣衫不整,不知若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三皇子,他还会要你吗?”
随后她凑近落雪芝压低声音,“妹妹送姐姐的这份礼,姐姐可喜欢?三个人姐姐可受的住?”
落尚德听得糊里糊涂,但从这语气中感觉到绝不是什么好事,焦急担忧,“芝儿怎么了?”
“这事父亲您还不知道啊,我的好姐姐可是
当众找了三个混混,光天化日之下,给三皇子戴绿帽子呢。”
“爹,你别听她胡说!”落雪芝被气得有些语无伦次,“我…都是这个贱人陷害!”
落云湘看着这个没脑子的逐渐被她点燃怒火,将事先准备好的药藏在手里。
“姐姐干出这么放荡刺激的事情,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姐姐和林姨娘送一起去窑子,绝对能买个好价钱。”
这番刺激下,落雪芝再也忍不住,像泼妇一般朝着落云湘扑过来,“落云湘,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落云湘闪身轻松躲过,转身的间隙将手中的药塞进她的口中,随后照着她的后背重重一击,强迫她将毒药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