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不过来再让金花嫂搭手,咱们男女搭配,合理分工,你们看行不行。”
“我同意!”三猴子第一个举手同意,速度之快,叫人咂舌。
“我也没意见!”老干棒也跟着表明态度。
马仁礼一贯是个随波逐流的,自然也没意见。
金花嫂见众人对他如此照顾,心中涌出一股暖流:“只要大伙儿相信我,我一定把后勤工作做好!”
“既然这样,那就说定了,明天我就先去牲口市场,把牛买回来。”王重一锤定音。
“接下来我跟大家说一下下半年咱们的工作计划。”
“首先就是秋耕和秋播,眼瞅着就快到日子了,等牛买回来之后,我和老干棒,三猴子,马仁礼,我们四个负责耕地,金花嫂就负责我们每天的一日三餐和播种的话,粮食大家伙吃多少就出多少,前一天晚上把粮食交到金花嫂手里,大家没意见吧?”
“没意见!”
“大虫哥,咱们都听你的。”
像这样协同干活已经有好几次了,众人也知道分工协作的效率更高,自然都没有意见,纷纷表示同意。
王重继续道:“这庄稼要想长得好,有三点要紧,第一是种子,这个咱们没法子,第二是施肥,咱们条件有限,能做多少就做多少,第三就是灌既了,只要水给足,麦子就能长得好,等秋播结束以后,咱们就得开始为冬灌和来年开春的春灌做准备了!”
“冬灌?春灌?”
“冬灌要怎么灌?挑水吗?”
“往年倒是也搞过,但都是从河里挑水,又累又慢。”
“挑水肯定不行,咱们几个人加起来有十几亩地呢,靠肩膀挑得到什么时候去了,现在又没有水坝,我的建议是找那几个地和咱们挨着的几个组,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把全村的人一起组织起来。
咱们群策群力,一块儿商量着把水渠给挖出来,然后用水车从麦香河里把水抽上来,咱们不是有牛吗,还能用牛来推动水车,到时候抽上来水顺着挖好的灌渠从上往下一路灌下去,这些日子我瞧过了,咱们在上游一点的位置挖渠引水,再找合适的位置挖几个堰塘储水,应该就可以满足冬灌和春灌的要求了。”
“水车?堰塘?”众人纷纷好奇的看向王重。
王重道:“大家放心,水车做起来不难,仁礼,你大学不是念的农学吗,水车你应该也知道吧?”
马仁礼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见过图样。”
“这段时间你就抽空把水车的图样画出来!记得把水车造大一点。”
“没问题!”马仁义拍着胸脯保证:“包在我身上。”
王重又问:“堰塘你应该也知道吧!”
“知道,知道!”马仁礼笑着道:“堰塘雨季的时候可以储水,要是照你说的,堰塘和灌渠连在一起的话,就算是枯水期,咱们只要多造两架水车,也能把麦香河里的水抽到堰塘里储存起来,要用的时候再用水车抽到灌渠里,留到地里去。”
“如果要是真这么干的话,就凭咱们几个肯定是不够的,最好是发动全村的人一起干。”
水车抽水简单,但想把水送到地里,要是平原地区,那还好说,可麦香村挨着麦香岭,地势高低起伏,很多田地都在半坡,有些甚至在坡顶。
“这样,我先把牛买回来,距离秋耕还有几天,这几天咱们先去实地考察一下,认真研究研究,琢磨出章程来,再去找周队长和王村长,商量这事儿。”王重道。
“我看行!”马仁礼认真的点头道。
其余几人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插不上话,可听着他们讨论的,脑中却跟着浮现出把麦香河水灌既到自己地里的情形,脸上也跟着露出期待的神色。
“大家有没有不同的意见?”王重看向余下几人。
众人纷纷摇头。
“大虫哥,咱们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干!”三猴子立场很是坚定。
“对!我们都听你的!”老干棒那就更不用说,自打跟着王重给人做风车以后,王重毫无保留的教他手艺,老干棒早已对王重死心塌地。
金花嫂更加不会有意见。
第二天,王重就和马仁礼三猴子去了牲口市场,买了头四腿修长,肢势端正,双目炯炯有神的公牛,大概有五岁多的样子,正当壮年,王重高达五级的医术,不过察言观色,就把这牛的健康状况里里外外都琢磨的清清楚楚,浑身上下绝对没有一点问题,是头再健康不过的公牛。
三人把牛牵回来的时候,还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毕竟这才分地不到一年,不过乡亲们也知道,最近王重帮人打风车挣了不少钱,也不觉得意外。
马家以前虽然也有耕牛,但并不多,而且都被分配给几个困难户结成的互助组了。
耕牛牵回来,三猴子恨不能把牛牵着在村里熘上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