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果然,有些男的就是喜欢犯贱。
云清伶板着一张脸,摆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既然如此,驸马就早些将他们送走吧,免得挤在门口,人多本宫看着心烦。”
贺文宏点点头答应下来,招呼着贺家人坐上青色油篷马车往他们的新居而去。
贺文宏租的宅子虽说还算气派,勉强能撑场面,但和公主府完全没得比。
即便是面积,也只有公主府的一半。
贺家人又不免怨声载道,却又知道没法再回到公主府居住,只能勉强在各自的院子里暂且住下。
安置下来后,除了生活有些不习惯,贺翠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先前在公主府云清伶称病不愿操办寿宴的事,重担就落到了贺翠茹头上,她刚开始是不愿意的,架不住云清伶给她画了大饼。
她告诉贺翠茹,若是贺翠茹愿意操办这次老夫人的寿宴,就恢复她每个月一百两银子的月钱。
可如今他们人都被云清伶赶出了公主府,先前所承诺的一切也都成了一纸空谈。
虽说送他们进来时贺文宏承诺过会想办法让云清伶妥协,让他们重新搬回公主府。
但看云清伶那架势,显然不会让他们轻易回去,想回去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