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一样不能少。再加上前阵子母亲寿宴的开销也是由我支出,我哪里还能攒什么私房,公主这话分明是说我故意将钱藏起来,不肯孝敬母亲,难道在公主眼里我竟是这种人?”
你可太是了,云清伶在心里回答,不过面上不显,态度十分坚决。
“这些事驸马若不能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这钱本宫必定会出。况且这只是你的母亲,本宫是公主金枝玉叶,断断没有孝敬她的道理。按照规矩,即便是老夫人来了,跟本宫请安,本宫也受得起的,孝养老夫人的责任自然应该在驸马一人头上。”
这番话更是说的贺文宏哑口无言,他冷冷一笑:“既然公主要与我如此生分,划清界限,那我无话可说,告辞了!”
随后,他甩袖眼而去。
前世,贺文宏也没少这样向云清伶甩脸子,可每次都会引得云清伶十分慌张,生怕破坏了夫妻感情,主动追上前去解释让步,求得贺文宏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