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他发现从不刻意引起他注意,也不太爱梳妆打扮的翠翠亭亭玉立,竟然有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就对翠翠有了歪心思。
翠翠很是恐慌,一次两次打混躲过去了,但不可能长久如此。
贺文宏见翠翠一直躲着他不肯就范也没了耐心,直接点明了要让翠翠三天后收拾出来,正式成为通房。
作为奴婢,翠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否则贺文宏自有一百种办法让她生不如死,只能无助的告诉小二。
小二为此还跪在贺文宏面前求过贺文宏,贺文宏不仅没有可怜这对苦命鸳鸯,当晚就想对翠翠用强。
要不是翠翠用簪子划破了那张美丽的脸蛋让和文宏扫了兴致,估计现在就已经惨遭毒手了。
饶是这样,翠翠脸上还是留下了一辈子抹除不掉的疤痕。
因此小二恨上了贺文宏,在晚上独自伤心垂泪的时候,被云清伶碰见。
云清伶顺势收买了小二。
云清伶听说过小二和翠翠的事之后也体会到了贺文宏的道貌岸然,估计前世贺文宏也是这样迫害下人的,只是贺文宏瞒的很好,她根本不知道罢了。
在这个时代,下人的命就如同蝼蚁一般,能不能遇到一个好主子都是运气。
云清伶便和小二达成约定,她可以想办法从贺文宏那里把翠翠要到自己院子里伺候,有朝一日也可以成全小二和翠翠,但小二得替自己办事,告知贺文宏近日行踪。
小二十分感激云清伶,忠心耿耿的替云清伶办事,有什么事都告诉了云清伶。
而云清伶也在小二告诉自己陈家人的事后遵守了诺言,为了翠翠主动去见了贺文宏。
贺文宏见云清伶主动来看他,还带了金创药来十分感动。
“劳烦公主挂心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千不该万不该,是我不该瞒着公主,还请公主原谅。”
云清伶摇摇头:“驸马,我也想通了,这三年来我未曾有身孕,你身边不能没人红袖添香,男子七情六欲实属正常。今后若再有这种事,你不必瞒我。”
贺文宏心中暗喜,云清伶竟然如此大度,这就是变相默许他在府中纳妾了,面上却做出为难的样子。
“公主,你知道的,我心中唯你一人,其他的女子我看都不会再看一眼。”
知道真相的云清伶都快恶心坏了,根据小二描述,贺文宏院子里都是漂亮丫鬟,几乎没一个能逃脱贺文宏的魔爪,就连翠翠从没想过攀高枝只一心想和心上人在一起的丫鬟都要用毁容才能逃脱贺文宏的迫害。
贺文宏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他心里只有云清伶一个,云清伶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感动的样子。
“驸马的心意我当然很开心,不过三妻四妾乃是常事,我不是善妒不能容人的性子。”
“想不到公主如此大度,先谢过公主了。”
贺文宏果然没有推辞,他院子里的通房丫鬟总不能藏着掖着一辈子,还不如大大方方告诉云清伶。
这时,一名裹着面纱的丫鬟给云清伶端来了一杯茶。
贺文宏看向丫鬟的时候面色厌恶,丫鬟就是小二口中的翠翠,翠翠神色憔悴,眼中含泪,脸上裹了厚厚的面纱才能遮住那条狰狞的伤口,她小心翼翼将茶盏放在云清伶面前,低声道:“请公主用茶。”
翠翠端茶时,云清伶看到她露出来的一截袖子有鞭痕,想来是脆脆宁愿毁容也不愿屈从贺文宏的事惹怒了贺文宏,贺文宏私底下折辱了翠翠。
如此为难一个小姑娘,亏贺文宏还口口声声自称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
云清伶暗中捏紧了拳头,贺文宏真的好卑劣,即便是演戏,她也快演不下去了。
“你这丫鬟,从前没见过,叫什么名字。”云清伶装作被翠翠吸引,很感兴趣的模样。
“公主,这不过是我院子里的一名粗使丫鬟,近日干活时不小心毁了容,一时忘了没有将她调去别处,不想污了公主的眼。行了,从现在起,你不用再进我院子里伺候,去厨房烧火吧。”贺文宏冷冷的说道。
以前他让翠翠在院子里伺候是因为翠翠长得清纯可爱,现在毁了容如此丑陋,他连看一眼都嫌恶心。
殊不知,翠翠还松了一口气。
在她看来,哪怕是去厨房做烧火丫头把皮肤熏黑了,也好过在贺文宏院子里伺候,承受贺文宏的折辱。
“你脸上的伤要紧,本宫那里还有些上好的玉容膏,不如就赏给你,你把它抹在疤痕上,即便不能完全恢复容貌,疤痕也会淡上很多,涂上胭脂就看不出来了。”云清伶安慰道。
“奴婢多谢公主,公主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只是奴婢一介卑贱之躯怎配用玉容膏那等好东西。”
翠翠连忙跪在地上,神色诚慌诚恐。
平时云清伶很少踏足贺文宏的院子,两人很少打照面,她只觉得面前的公主高贵美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