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有拿稳,哗啦一声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了。”云清伶连忙去扶,陈水儿好端端的怎么就干呕了。
只有贺文宏坐在那里,脸色越来越难看。
“快,快去请个大夫。”
“不用了。”
陈水儿知道今天这个日子请来,大夫若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只会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贺文宏,他被戴了一顶超大的绿帽子。
以后,陈水儿还要留在府中隔应贺文宏。
一旁很有经验的嬷嬷看了陈水儿一眼,目光中有几分不屑,阴阳怪气道:“公主不必担心,看陈姑娘这样子,八成是怀有身孕,身子不适。陈姑娘是不是最近还贪吃贪睡,时常觉得倦怠疲乏?想来是怀孕辛苦的缘故,多休息就好了。”
如果她肚子里揣的是贺文宏的孩子,这样说当然没什么,可大家都心知肚明,陈水儿这失踪的两三个月都在一个粗鄙的山野村夫手里,孤男寡女会发生什么显而易见。
陈水儿腹中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是贺文宏的,她揣着一个野种嫁给贺文宏做妾就是羞辱贺文宏。
果然,贺文宏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砰的一下站起身来。
“够了!”
云清伶像是被贺文宏突然的发作吓了一跳。
“驸马,你这是干什么,妹妹她已经够可怜了,若你早日派人找到她,何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