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宏已经扯起了陈水儿的头发,啪啪啪就是好几个耳光,贺郅鸣上前抱住贺文宏的腿求情,却被贺文宏一脚踹在心窝,倒在地上迟迟起不来。
贺郅鸣在这段时间的胡吃海塞下,早就已经胖多了,身体素质差的要命,再也不复先前生龙活虎的模样。
“表哥,你相信我,鸣哥儿绝对是你的孩子,这水……这水一定有问题!是有人在污蔑我啊,表哥。”
陈水儿一边说,一边的泪眼朦胧的看向云清伶,说到底她还是怀疑这事是云清伶干的。
“你是怀疑公主?公主宽容大度,心地善良,你以为谁都是你这般心胸狭隘,不知廉耻!”
贺文宏却丝毫没有怀疑到云清伶头上,因为最近云清伶的表现实在太好了,在他看来云清伶完全没有必要陷害陈水儿。
云清伶幽幽叹了口气,“驸马,说来我合该被陈姨娘怀疑,谁叫这碗水是我身边的纸鸢准备的?”
纸鸢连忙跪下,表明自己的清白。
“公主,奴婢只是按照吩咐去公主府的井中取了一碗水上来,绝对不可能在水里放什么东西让两滴血不能相融,请公主明鉴,请驸马明鉴。”
“总之,鸣哥儿绝不可能不是表哥亲生,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