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还让贺文宏伤了身体,这些天都不敢对云清伶打主意。
“那件事你还好意思提,我若禀报父皇,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果然是你,你这个贱人!竟敢对自己的丈夫下狠手。”贺文宏想到自己这些天受的苦楚,以及同僚异样的眼神,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本以为这一切都是意外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是云清伶派人一手造成。
云清伶派人毁了他,无疑算是毁了他的半条命,让贺文宏怎能不愤恨。
“那又如何,是你人品卑劣,否则我又怎么会对你下手。”
冷情尽心尽力的伪装着,贺文宏冷笑道:“好,好的很!公主,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你的庐山真面目。”
贺文宏再也没有了圆房的心思,直接甩袖而去。
冷情继续待在自己院子里,吩咐身边的丫鬟将院门封锁,“以后我不想看到这个人。”
“是。”一旁照顾冷情的丫鬟答应了下来。
尽管贺文宏走的早,但他还是受伤了。
他回到房间之后心情很是不好,吩咐下人:“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我请个大夫来。”
“是。”下人都不敢出触贺文宏的霉头,连忙跑去请大夫。
没过一会儿,下人带回来的然是宫中的太医。
贺文宏有些疑惑,何时下人也能请来宫中太医了?
“这是谁,这是太医院的张太医?”
张太医连忙说道:“下官见过驸马爷,驸马爷,下官是九公主请来的,九公主听说驸马爷受伤了,很是担心,所以特意让下官前来,还请驸马伸出手,让下官为驸马爷诊脉。”
九公主,就是那个在京城中一向跟云清伶不对付的九公主吗?贺文宏的心思瞬间活络起来。
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想不到九公主竟如此担心我,张太医,如果有机会的话麻烦替我感谢九公主一番。”
“这是自然。”张太医一边替贺文宏把脉,一边敷衍道。
贺文宏忍不住想,云清伶如今如此厌烦他们明明先前她很喜欢自己,可现在呢,她竟然还想把自己打伤,差一点他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云清伶做的实在太绝了,直到现在他也不想再和云清伶破镜重圆,反倒是九公主。
听说九公主年轻貌美,现在还在待字闺中,她为何会突然帮自己,难不成是对自己有意思?
早知道如此,如果他跟九公主结亲……一样都是当驸马,说不定九公主还能助他扶摇直上。
贺文宏当即动了些心思,可是他知道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他现在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看看再说,万一是自己多心了,岂不是冲撞了九公主,还多一条罪名。
他已经得罪了府里那个,不能再得罪外面的九公主了。
而此时,云清伶和纸鸢早就离开了京城,他们的马车走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上,因为根据地图前往秋山的路只会越来越偏僻,甚至很多地方都不能走官道。
云清伶感受着马车颠簸程度越来越高,她几乎快要干呕了。
纸鸢见云清伶脸色不好,连忙拿出水袋:“公主还是喝些水吧,我看你脸色都不好了。”
“在外要叫我公子,明白吗。”云清伶连忙纠正。
纸鸢连忙改口,“公子,我一时忘了。”
纸鸢吐了吐舌,有些不好意思。
云清伶接过水喝了一口,还是觉得胸中很闷,很不舒服。
“公子,根据地图所示,前面有个村庄,不如我们在前面的村庄借宿吧。”
她们两个都是女子,而且养在皇宫从小娇生惯养,纸鸢虽然名义上算是宫女,但云清伶从未亏待她,也算是半个千金小姐待遇,自然受不得苦,她们两个人都需要休息,毕竟已经赶了一天一夜了。
在日落之前,她们加快速度,总算赶到了那座村庄。
村子大概有百十口人,都好奇的看着云清伶的马车。
云清伶下马故意做出富家公子大大咧咧的姿态,其中一名老者好奇的上前问:“公子,你怎么来我们村子,我们村位置这么偏僻,可常年不见一个生客。”
“我们自然是有事路过。”云清伶敷衍道。“不过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想借宿一首,不知道老人家方不方便。”
老头连忙说道:“若是我们家有空房间,自然是方便的,只是我们家确实没有空屋子了,对了,我倒是记得王大娘家里只有她和儿子,一定有空屋子,公子,跟我来吧。”
云清伶看这老头长得一副憨厚相,也就没有想太多,“那就劳烦老人家了。”
她们跟着这个老头一起七歪八拐的来到了村子中间的一户人家,老头主动上前敲门。
“王大娘,快开门,王大娘!”
门吱嘎一声开了,里面看起来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