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纸鸢的头有些晕,她扶着额头坐了起来。
“公主,奴婢……奴婢怎么会躺在床上。”
“你先别动,再躺一会儿。”
“啊!”纸鸢就像是想到什么,抓住云清伶的手,“是不是贺文宏来了,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公主,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没保护好你!”
纸鸢神色格外激动,云清伶连忙安抚她。
“纸鸢,你先别激动,我没事,关键时候母后及时赶来了,算他跑得快。”
纸鸢听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主,你没事就太好了。这个贺文宏实在太过分了,陷下我们该怎么办呢。”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贺文宏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挑衅云清伶,说不定下次还会来,她们现在又完全没有什么倚仗,总不能让贺文宏肆无忌惮的欺负云清伶,纸鸢只觉得忧心忡忡。
云清伶却摇了摇头。“不用担心他,总会有办法的,我绝不会让他如此猖狂,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不过只是个奴才,想来想出宫一趟也并不容易。”
纸鸢渐渐的安下心来。
皇后回宫以后,对此事耿耿于怀,她觉得贺文宏实在是太过分了,久久的无法释怀。
旁边的宫女连忙劝道:“皇后娘娘。如今贺文宏在皇上面前正得宠,咱们应该暂避锋芒,暂且不要招惹他才是,娘娘若想为公主报仇,需待来日。”
啪的一声,皇后放下了手里的梳子,“来日?来日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现在如日中天,皇上不知道他私底下的所作所为,还不知多少人有因此遭殃,本宫就不信治不了这个狗奴才!”
“娘娘……”宫女还想阻止皇后,但皇后心意已决,谁阻止都没用。
皇后让人把贺文宏叫到了自己宫里,皇上此时正服食了仙丹之后昏睡了过去,皇后的人在这个空档找到了贺文宏,让贺文宏过去。
贺文宏现在整个人也是飘了,仗着自己已经妥妥拿捏皇上,就以为皇后不敢拿他怎么样,便得意洋洋的走了过去。
他先是稍微弯了一下身子,行了一个不是很标准的礼之后,才懒懒散散的说道:“皇后娘娘不知找奴才所谓何事。”
“何事?今日你去了哪儿。”皇后坐在那里,眼神中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可贺文宏却并不怯懦。
“哦,娘娘,是皇上放心不下公主,让奴才去寺庙里看了看公主,娘娘可还有什么吩咐?现下皇上正酣睡着,待会儿若是醒了,很有可能会吩咐奴才。”
贺文宏意识到皇后似乎知道了什么,开始搬出皇上来,在这宫里,皇后再大也大不过皇上去。
他现在是皇上身边一等一的大红人,谁敢为难他。
“你这个狗奴才,竟然还敢搬出皇上来!”
皇后听了越发怒不遏,她打定主意不放过这个狗贼。
“来人,把他押过来跪下!”
立即有两个宫人一只手拽着贺文宏的一个胳膊,将贺文宏拽了过来。
贺文宏脸上带笑,“娘娘,您不能这样对奴才,得先经过皇上的准许。”
皇后冷笑,“本宫连处置一个奴才都没有权利了?”
很快,贺文宏就被拖了过来被皇后拷问。
“说,今日去寺庙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贺文宏自然不可能承认,他嘴硬的狡辩。
“皇后娘娘,奴才只是遵照皇上的命令去看了看公主,询问公主的近况,并没有做什么。”
“没有?”皇后抬起手,啪的一下打在了贺文宏的脸上。
贺文宏被打的偏过脸去。
“皇后娘娘,您这是……”
“你借着皇命,趁机侮辱本宫的皇儿,本宫怎能饶你?”
一旁的宫女连忙送上一块板子。
“皇后娘娘小心伤了手,用这块板子吧。”
皇后又一板子朝着贺文宏的脸打去,贺文宏的脸颊高高肿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狼狈。
“说,你究竟做了什么。”
“皇后娘娘。”贺文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边的血,样子阴暗,“是,我承认,我确实是借着皇上之命去看了公主,她现在身上没有一根珠钗,穿的是最素色的衣袍,看起来一副落魄相,不得不说,看到她这样,我心里真是畅快。”
“果然,你果然一直在心中怨恨皇儿!先前你与她和离之事分明是你做的太过分,你还敢对她心怀怨恨?”皇后大声斥责。
“过分,哪里过分了,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要怪就怪公主太过小家子气,不能容人,否则哪有这么多事。”
在他看来,他有私生子和外面有外室都是理所应当的,这自古以来成功的男人身边哪里没有个女人?没理由因为这种事情斤斤计较。
可云清伶是公主,他不得不遮掩着,才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