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一派懵懂的样子,贺文宏冷笑,看来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才如此莽撞,这副样子倒有几分楚楚可怜。
在云清伶彻底臣服他之前,他不介意享受一下形似云清伶的女子对他恭顺的样子。
因此,他亲自把媚娘扶了起来,语气轻佻道:“你慌什么,我又没说要责罚你,你刚来宫中不懂规矩很正常,刚好,本大人今天心情好,不如就教教你这宫中的规矩?”
媚娘一脸懵懂,看样子什么都不明白。
贺文宏就喜欢她这副单纯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将媚娘打横抱得起来。
从那天起,他便痴迷于这名宫女,连以前喜欢的宫女都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过了三天之后,云清伶那边还是没有音信。
贺文宏便恐吓式的给云清伶送去了一件血衣,这件血衣也是云清伶亲手给女儿做的衣服,如今破破烂烂,几乎碎成了布条,上面沾着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云清伶一看,眼泪顿时涌了出来,用力抱着那件血衣。
“对不起,是娘没有保护好你。”
早知道她就不等宁少安回来了,她宁愿带着女儿逃离寺庙,从此隐姓埋名,只要她的女儿平平安安。
可是如今,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贺文宏如此对待。
云清伶一时激动,拔下墙上的剑,恨不得直接冲去跟贺文宏拼命,幸亏被赶来的九公主及时制止了。
“皇姐,皇姐你先冷静一下,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着了别人道!”
九公主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剑从云清伶手中夺了过来,丢在地上。
“皇姐,你先冷静冷静,他把这件衣服送来就是想刺激你,我也知道你很急,可现在我们不能着急,媚娘那边刚传来消息,贺文宏已经被她迷得走不动道了,很快毒性便会深入他的骨髓,到时必定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只有他哀求我们的份。所以皇姐,你一定要冷静下来,他想用这孩子威胁你,必定不会要了这孩子的性命。”
“可是她还这么小,这么多血,她会有多痛……”云清伶哽咽着,话都说不完整。
九公主凑过去拿起血衣闻了闻,皱着眉头。
“皇姐,这根本不是人血,这好像是猪血,你看。”
云清伶仔细看看,确实如此。
“况且,哪怕是大人,若流这么多血,恐怕早就有性命之忧,更别提还是孩子,足以可见,他根本就没有拿你女儿如何,只是吓唬吓唬你,我们先冷静下来。”
九公主极力安抚着云清伶,云清伶渐渐的也冷静了下来,觉得九公主说得对。
九公主在暗中让媚娘加速进度。
有一天,贺文宏和媚娘在床上亲热时,突然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难受,弯腰趴在床底下吐出了一大滩黑血出来。
“怎,怎么会这样,我中毒了?叫太医来,快去叫太医!”
贺文宏胡乱的披起衣服,对死亡的恐惧使得他不顾一切。
可是他才下床,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媚娘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贺文宏面前,不复方才的轻佻勾引之态,只冷冷地看着贺文宏。
“怎么样,贺大人,这毒的滋味如何。”
贺文宏震惊的看着媚娘,“贱人!是你?来人啊,快来人啊。”
贺文宏想大声呼喊,可是他的声音就如同卡在嗓子里了一样,根本传不出去。
“来人?贺大人,我可是你最近最爱不释手的玩物,这是周围人都知道的,我告诉他们,贺大人这次想玩的尽兴些,便打发他们走远了。现在您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为什么,你究竟是谁派来的,是不是二皇子。”
贺文宏之所以没有第一个怀疑到云清伶和九公主头上,是因为他一直都习惯小瞧女人,觉得女人能有什么心机手段骗得过他。
所以,便怀疑在了二皇子头上。
“当然不是,贺大人,你还是想想你得罪过什么人吧。”
“是,是那两个贱人!”
贺文宏瞬间反应了过来。
媚娘轻笑一声,跨过贺文宏直接走了。
九公主的人早就已经等在了宫门口接引媚娘,让媚娘坐上马车,带着媚娘功成身退,重新回到九公主府。
九公主面色欣慰。
“媚娘,这次实在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能为两位公主效力,是奴婢的荣幸。”
“许诺你的,我会一一给你。”九公主将卖身契和一盒子金银首饰都交给了媚娘,“这是你应得的。”
这次的任务说起来也有风险。
媚娘感激接过,“多谢公主殿下。”
“那今后你有什么打算。”九公主问起。
媚娘摇摇头,“媚娘并无打算,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