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至于这个墙,推了就是推了。你们管不了,那就让乡政府的人来,刚好来了,我们把这个理好好的理一理。
我就不相信了,还没有一个讲理的地方了。”
讲理?最讲理的怕就是他陈正生了。
陈南星健步如飞的跑去了乡政府,在那边掐着大腿哭了一场。不止把书记给弄俩了,还把武装部的人也给弄来了。
据说陈正生这一家子横的很,今天家里人多,八九个人呢,一个个又凶又狠,连队上的干部都不放在眼里,他们人要是来少了,说不定还治不住。
一听底下还有这么横的社员,武装部的人能容他们这么猖狂的祸害人?呼啦啦一下子来了不少人,一个人以防万一,一个是都想看看是不是这个女同志说的那样,现在这个社会了还有人这么横行乡里的。
陈正生死鸭子嘴硬,包括向华安跟吴有为两个也是一样。
但是等到看着河对面路上来的人的时候一下子就慌了。
陈南星回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是红的。
回来的时候跟着那些干部一起的,人家问啥她就答啥,一路上边走边把具体事情的起因经过都说的差不多了。
不过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来的人还得朝队上,还得到他们这个小生产队上都要了解一遍。
再跟另一方陈正生家了解一下,这件事情才好做判断,做处理。
不管是不是各执一词,大白天的毁了人家的院墙是真的。
人都有一个同情弱者的心理。
陈正生想跟人家掰扯,关键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听他在那里掰扯。
上一辈人的事情拿到现在来说起个什么作用?谁乐意听啊?既然是共同的院子,那肯定就是一人一半。
有陈南星铺垫在前,他这阵再扯无凭无据的陈年旧事没有任何人愿意听。
没有哪一个觉得他是占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