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涉及的案子不会是这个吧!”
“对,就是她。”
“嗯,这个案子当时就是我经办的,只是由于我负责老流氓案,就转交给同事了。”
贺胜道:“我记得,我当时走访调查的时候,发现顾思念和朱勇成处过一段时间对象。我认为他有重大作案嫌疑,但很快排除嫌疑了,因为他有不在场证明,原来是他指使人的啊!”
“屁的男女朋友,这女教师,完全是被胁迫的,处对象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他比朱勇成大五六岁,可能吗?”林正军道。
“有道理。要不干脆现在就抓了吧,我特么熬鹰一段时间,就不信他不撂了。”
“不行,这么干会惊动他的共犯,共犯可能畏罪潜逃,甚至可能在逃脱之前杀人灭口。”
林正军道:“现在我们围城打援的计划已经实施的差不多了。你从现在开始,严密跟踪朱大为朱勇成父子,和他们接触的人,一个都别放过。我估计不到半个月,共犯拿不到封口费,就得跳出来了!”
“好!”
贺胜言听计从,挂断电话。
林正军放下电话,找出个笔记本和钢笔,跟着刘新武来到孙玉敏老师的房间采访。
“正军同志,我看过你的《牧马人》,特别喜欢,”
见到林正军,孙老师非常高兴,让二人坐下,又给他们倒茶,笑语晏晏地道:“我听常香玉老师说,你要找我搜集素材,写戏曲家的故事,我特别高兴,一直盼着你来呢!”
她现在腿还彻底复原,走起来一瘸一拐的。
“我构思的这部小说时间跨度漫长……”
林正军道:“我想了解民国期间的戏曲行当,比如天桥戏院,比如孩子们如何学艺的……”
“那你算找对地方了!”
孙玉敏笑得很爽朗:“我和解放前成立的鸣华京剧团、梨园工会都渊源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