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和哥哥怕是要担心死了。”说着,潘金儿的眼睛便湿润起来,咬着唇强忍着不哭出来。
程水见她虽看着表面柔弱胆小,但内里也是个坚强不屈的性子,心里又怜又爱。
“你放心,咱们一定可以回家的,等回去了,姐姐还要去你家逛逛照顾照顾你家生意,,瞧瞧有没有我心仪的款式呢。”
潘金儿睁着泪汪汪的双眼,眼泪始终没有夺眶而出,抬眼对上程水的眼睛,用力点头:“嗯!”眼泪才掉了下来。
门被打开,进来一群女仆,少女们团到一处防备的看着她们。
其中领头的女仆语气淡然开口道:“戾爷吩咐,带各位沐浴。”
随后,身后的女仆们便一拥而上,各自推带着一个少女往里走,只留下癸乖程水无人带领。
潘金儿也被带走,临走时紧抓着程水的衣衫不放,眼泪掉个不停,倔强的不撒手,程水也抓住了她的手揽住她的肩膀,盯着那名女仆。
领头的女仆依旧平淡的开口道:“莫怕,姑娘,只是沐浴而已,还会再见的。”
语毕,女仆便再去拽潘金儿的手臂:“姑娘,不是要害你,真的就只是沐浴,你身上都臭了。”
程水瞧着潘金儿和女仆,悄无声息的将一个小球囊塞进潘金儿手里。
潘金儿哭花的脸一愣,随即便被女仆拉走,便走便回望着程水。
厅内只剩下领头的女仆和她身后一名女仆候着。
随后,领头的女仆走到癸乖跟前:“姑娘,请随我来。”
癸乖看了程水一眼,二人心照不宣,便跟随领头女仆离开。
程水则和屋内仅剩的女仆对视。
程水被女仆带到了另一处楼阁内,安排了沐浴洗漱。
随后,换上干净的白衣,坐在榻上。
女仆便退了出去。
待女仆一走,程水立马站起身,在屋中打量翻找,有无可用的信息。
寻了一遍,都没什么线索,
忽然,差距到外面有人靠近,程水立马端坐回塌上,袖中化出小香炉,随时准备进攻。
随着脚步声走进屋内,从屏风后走进来,
程水面容一怔,显然没有料想到
“官元?!怎么是你?”
官元面容憔悴,眸光静静地望着程水:“嗯,是我。”
程水反应过来,立马站起身质问:“你与断生门是什么关系?!那些勾当也有你的份?”
官元依旧平静的瞧着程水:“并无,我与断生门从前没有任何瓜葛。”
程水依旧炸毛:“那你怎么会在这儿!”
官元垂眸,紧了紧握紧的手:“程水……我好像突然醒了……你走了,我才看清了自己。”
程水听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反应过来后,便沉了脸色,扭开脸坐到榻上。
“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我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官元咬定:“不,怎么会没有关系,我们已经拜了天地,也有了夫妻之实……”
程水手紧握拳,忍下气火:“官元,你可还记得那天你以为和你拜天地入洞房的人是谁?如今同我说这些,不可笑吗?还是,你就是故意来讽刺我的?”
官元反应过来,声色一慌,忙解释:“不是,程水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水不耐烦的打断他:“好了,都过去了。我不想再听之前的事情。官元,你为何会在断生门?”
官元看着程水的眼睛,二人俩俩相望。
另一处,癸乖也在沐浴后,端坐在榻上,不同的是,她的眼睛被蒙上了白布条,屋内也暗下了烛火,漆黑一片。
癸乖默默召出玉关,隐藏在袖中。
空大的屋内,脚步声一声声走近,慢慢走到癸乖面前。
在脚步声刚靠近时,癸乖袖中的玉关便有所感应,癸乖安抚摁下才不再动弹。
脚步声再次靠近,癸乖忙开口:“请问,阁下是何人?”
那人没有答话,而是又走近了一步
癸乖再次开口:“屋内昏暗,着实吓人,可否容我摘下眼布?”
那人还是没有回答。
癸乖便迳自抬手,准备将眼布扯下。
随即手便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制止。
癸乖一顿,强忍着没有反击。
那人终于开口,声音浑厚,语调中却带着戏弄:“屋内昏暗,着实吓人?”
癸乖:“是,女儿家怕黑也是常事。”
“哦?你恐怕不是寻常女儿家吧?”
癸乖反笑:“不知公子话里是何含义?”
话音刚落,癸乖便感觉到玉关从袖中抽离,一慌,赶忙另一只手扯下眼布。
便见面前一道身型挺拔俊秀,面上带着全脸面具的男人,而他另一只手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