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梁素真是好手段,若不是知道背后的谋算,这些都显得十分正常。若要解释她动怒的原因,只能一五一十说出来。
她还是没办法对着薛亭洲说出通奸生子这几个字。
太奇怪了。
姜颂宁硬着头皮偷梁换柱:“她后来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污蔑了不相干的人,有损别人清誉。我心绪有些起伏,让薛大人见笑。”
和他没关系,就别打听了。
薛亭洲扫她一眼,语气淡淡:“是吗?我见夫人看到我才变了脸色,以为和我有关。”
姜颂宁像被踩了尾巴,仍然嘴硬,看着他的眼睛摇头:“没有,不是你。”
正想结束这段奇怪的对话,忽然听得一阵脚步声,隐约听到了梁素的声音。
姜颂宁莫名地有点紧张,下意识觉得不能让人看到他们相处。
抬手推开厢房门扉,随手拉着薛亭洲躲了进去。
又合上门,姜颂宁松开他的袖角,感觉自己真是糊涂了。
光天化日之下,说两句话,又不是抱在一起。梁素看到也没什么。
反正她心里没鬼。和他干净清白得很。
薛亭洲也真是的。她轻轻一拉,这个人怎么就跟着走?
姜颂宁看着掌心,眉心微蹙。
她力气有这般大吗。
姜颂宁左右一看,终于知道这地怎么没人了,屋中木屑漫天,摆满了刚做好的箱笼柜子,空气中浮动着漆味。
除去她和薛亭洲站立的位置,几乎没有空地,她想离他远一点,都做不到。
无暇顾及薛亭洲的神色,外面响起了梁素的声音。
姜颂宁屏息凝神,全心全意关注着门外。
“你为何不听我说完。陆致,还是你也知道,他们私下会面,绝非常人看到的那样清白?”
陆致声音极冷:“这些话我不想再听。”
梁素声音嘶哑:“是你不敢多想吧。她要薛亭洲,不要你。”
吵就吵吧,又提她干嘛?
姜颂宁瞬时头皮发麻,简直想冲出去把她的嘴捂上。
完全不敢去看薛亭洲,哪怕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也埋头装哑巴。
梁素思维跳跃,姜颂宁都不知道她怎么幻想出这些东西的。
薛亭洲这样的正经人,可能根本都弄不清楚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在说什么。
门外两人似乎走远了。姜颂宁还是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解释。
姜颂宁内心承受着煎熬,转身时脚底踩上一块木板,踉跄着没有站稳,身后就是没有完工的书柜,木刺都没清理干净。
她看到旁边伸出一只救命的手臂,连忙用力拉住,只想着避开危险,却没有收住,结结实实扑到薛亭洲怀里不说,唇瓣擦过他的脖颈。
薛亭洲眸色顿变,松开她,抬手捂了捂她碰到的肌肤。
姜颂宁彻底呆住,看他这样大的反应,像被烧红的铁烙伤了一般,更不知如何是好。
薛亭洲摸着她触碰过的地方,又酥又痒,他垂眸遮掩神色。
比梦中的感觉更好。
姜颂宁像被人掐住喉咙,说话十分艰难,小心翼翼看他:“梁素说的不是真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薛亭洲放下手,淡声道:“夫人先前还说同我没有干系,我不知你的话是真是假了。”
早知如此,她先会儿就不说谎了。
姜颂宁尴尬不已。
没有别的办法,姜颂宁叹了口气,软声道:“我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她说的话很不中听,若我说出来,恐会污了你的耳朵。还是不提为好。”
看他脖子上没有留下什么磕碰的痕迹,姜颂宁略略放下心来,拿出决心,诚恳道:“薛大人不要误会。且不提我如今还在孟家,便是往后想找个人共度余生,我也……”
薛亭洲眉头越皱越紧,后悔让她说下去,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身前。
姜颂宁茫然抬头,清亮瞳眸微微睁大,对他没有防备,但对他的举动甚是不解。
薛亭洲本来只是不想听她废话,但眼下她半靠在他身前,又这样乖乖地看着他。
薛亭洲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向她的双唇。
姜颂宁生得极美,唇若春樱,饱满柔嫩。
在青州与他两情相悦时,一次也没有亲吻过。
薛亭洲想到孟安澜做了她一年丈夫,心底钻出一股妒意,竟有些求而不得的酸涩。
男女之事,他并非一窍不通。
也知道自己如今对她的欲望,不是能轻易克制住的。
召来美人相伴,但无论如何都没有兴趣。
薛亭洲的指腹碰上她的唇瓣,柔软得不像话。
姜颂宁不敢有任何动作,看他用指腹蹭着她的唇瓣,像是在确认她唇上没有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