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你怎么知道？你去撞过枪口啦？”
“最新寄回来的国外期刊，你看了没？”丁有贵沮丧的说道：“他们的各项数据，我们不知道要追几十年才能追上。今早王教授看完，心情就不太好了。”
“没看过。”林向南老实摇头，“在哪儿，我去找来看看。”
“那你明天再看吧。这期刊现在搁老师办公室呢。”
魏栋梁补充道：“我今天本来有个问题想问老师的。结果走到她办公室门口，听到她在破口大骂，我就没敢进去。”
“破口大骂？骂谁？”林向南倒吸一口凉气，平时的王教授非常有大佬风范，遇上事情了，风轻云淡得很，这么失态的情况，林向南还没碰到过。
魏栋梁的表情僵硬，“没谁。老师一个人在办公室骂那几个列强国家，骂资本主义国家的那群狗东西，骂了好久，我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敢敲门打扰。”
骂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王教授一个人偷偷的在办公室破防发疯。
正说着呢，王教授就突然出现，姿态优雅，眼神淡然，“大家一起去会议室开个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