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伯静静的听完,他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我秦家不会放任任何一个族人在外受辱。族人们!”
“在!!”
秦家的族人全部站起身来。
“干不干!!!”
“干!!!!”
大点声:“干不干!!!”
“干!!!!!”
“好!”
秦大伯看着众人,“青壮年、招赘的姑娘、入赘的男人去,族老、年长的长辈、嫁入妇女、未成年的孩子守村。一炷香后村口集合。能不能!”
“能!!!”
“行动!”
秦大伯手一挥,族人们陆续快速的往外出。
被惊醒的外姓人听到动静,出门来看,问了什么情况后,青壮年收拾着家伙什,嘱咐好家中老人、媳妇和孩子,跟着大部队一齐往村口走去。
秦秦三人快速进了家门。
秦秦直奔卧室,从炕床底下掏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柄土枪。
她把枪拿出来,掏出帕子擦了个干净。
“媳妇——”
秦秦打断他的话。
“你在家等着我回来。”
秦野没有应声,转头就出了卧室门。
秦秦现在没心思哄他,她擦干枪,背好,手上缠上布条。
她的神色很平静。
秦秦照着原主记忆中的样子将布条仔仔细细缠好。
她没用过枪,但不代表她不敢用。
这一次的事情,容不得秦家村的人退缩。
如果不把这件事处理好,那她们族中嫁出去的姑娘就会被人低看一等,被当做畜生般对待。
所以这一次,必须解决好。
秦秦弄好出门,就见背着枪的三哥和拿着秦秦父亲土枪的秦野。
秦秦没有说话,点点头,三人出发去村口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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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娘将土枪给秦大伯背上,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她丈夫的肩膀。
自家村里女孩受辱,这口气不出了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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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柱拿着钥匙就要出门。
“柱子——”秦柱娘喊住他,“好好干!”
秦柱什么都没说,提起他娘找出来的柴油,向着粮仓走去。
打开粮仓门,门里放置着一辆九成新的拖拉机。
他将覆盖掀开,给他的伙计倒上柴油,‘哐哐哐’打着火。
上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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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村口集合,每一个秦家人都背着一柄土枪,其余人拿着铁锨、木棍、铁耙子等趁手的工具。
背枪的人两人一辆自行车,其余人坐在拖拉机上。
“出发——”
秦大伯一声令下,众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双瓦镇距离他们村较远,需要走一个白天的路程。
单纯靠人力走,也得走了一天一夜。
距离村口三百米的村界外,众人看着漫延一地的血迹目眦欲裂。
尤其是秦水秀的父亲、兄长、弟弟、姐姐和妹妹。
他们一家除了那位族奶奶和家中的嫂子幼子,都来了。
秦水秀的妹妹看着那连绵不断的血迹,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插进手里,血迹顺着手心往下流。
一天的路程,秦家村的人硬生生缩短了三分之二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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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瓦镇陈张村:
“儿啊,那个贱女人找到了没。”
佝偻着背的尖嘴猴腮老太太满眼焦急的看着她心爱的儿子。
胡子拉碴的瘦弱男子不耐烦的抓着头发:“问问问!问问问!你有这时间问,不会跟着出去找找!!!啊!!!你怎么看的,让那女人跑了!!!!跑了!!!”
男子精神彻底崩溃,一脚将刻薄老太太踹老远。
刻薄老太太颤颤巍巍站起身,陪着笑脸,“儿啊,是娘不好,你别生气。消消气,那贱女人家离着很远,现在她刚消失不到两天,肯定跑不回去。”
那刻薄老太眼睛一转,“找不到也好,估计死路上了,就算她娘家来人,怎么说还不都是我们说的算。”
崩溃的男子蹲在地上揪着头发。
片刻,眼神阴毒的站起身,“找,老子就不信,就她那破身子短短不到两天时间,她还真能飞到她家去不成。”
男子起身径直出了门。
等到男子走后,刻薄老太直起腰,收起脸上讨好的笑容,挂上阴恻恻的嘴脸。
她转身拉开一个屋门,撸着袖子气势汹汹的走进去。
“睡睡睡,贱皮子就知道睡。”
老太从屋里揪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