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
外地客商,却如何知晓他们底细?
那客人吓呆,慌忙拿钱出来,就此被张横骗到钱财。
张顺自从水底下去对岸,只待船客们离开,再与张横分钱。
如今那铜陵举子报官,只因他在城中,认出了参赌的张顺,心头不忿!
我与秦虎出去,打听张横张顺,江州本地人们,误以为我是衙差,不愿实说,方才耽误一些时日。
张横张顺,见我独自去寻,反出手将我一下制住。
原本他们要夺走性命,听到我满口川音,问明情况,方知彼此有些误会,便将我放开。
那张横扬言道,早听闻姓秦的都监相公,依附权贵,背信弃义,他们兄弟便是未被通缉,也绝不会甘心效命。
张顺则道,让大人您歇了招揽的心思,他们最不愿为官府效力!”
秦明听到这里,心头一阵无奈。
又听秦龙道。
“归来路上遇到秦虎,也问我如何这般狼狈?如今秦虎怕那二人继续躲避不见,所以叫上兄弟们,正一路追踪过去。”
秦明点头,让秦龙下去歇息。
又叫来秦豹,询问相关情况。
秦豹仔细想了想,有些疑惑道。
“确有铜陵来的举子报案,应是姓李,听闻他家广有产业,状告两名江上艄公诈骗钱财。众人开始听那人说,损失近四贯银钱,都道他小题大做。只因府衙中孔目,与那举子是同窗旧交,所以才去发文缉捕。
谁想那两名艄公,会是大人指名寻找的张横、张顺?
早知如此,我也该去打听,早些找到线索。
是小人疏忽大意,还请大人赎罪!”
秦豹听得摇头,想了想道。
“这也不怪你,且去府衙,告诉那孔目一声,让他撤掉通缉。再叫人请那李举子过来,只说我有事情与他商量。”
秦豹不敢怠慢,赶紧去了。
李举子很快前来,秦明请他入座道。
“之前你道张横张顺骗你钱财,如今我这里有四十贯,一并与你作为补偿。那案子便让人撤掉,事情就此两便如何?”
李举子不敢不答应。
“既是都监相公说项,在下情愿撤诉。”
“还有一事,要继续麻烦你。”
“请相公明示。”
“须得写份和解,签字画押,保证日后不再反复。”
“这是理所应当,相公出面,小人岂敢反悔。”
“其实,那二人对我有用。原本损失不大,你也不曾受伤,望你不要计较,大家只当做个朋友,过去把事情说清。”
“在下也不要四十贯,只是当时察觉被骗,心头有些怨气,如今倒也散了。小人愿听都监相公钧令,情愿过去与他们结个善缘。”
秦明面上露出笑容。
“如此最好。事不宜迟,你这就写下文书,与我一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