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此不解,伍家这番言语,实在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今却是对上了,那伍家受人背后指使,欲要借助下官,与总管跟蔡知府暗中作对啊!
还有扈通判那边,之前虽然与他见过面,却谈不上交情深厚。
总管让他出面,是否惹人怀疑呢?”
秦明点头笑道。
“须得防备那大冶县丞伍功旭!
扈通判那边,说辞都已经想好了,不会有人傻到直接去盘问你。
便是他事先拉拢过你,至于大家何时见面,何时有过交往?这些事,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之前,不去泄露此事,也是想要通过你,通过向家,摸清背后的那些人,究竟是谁?掌握他们更多的罪证。
向县丞可知,秦明如今计划?”
向申至此,岂会不懂!
“下官愿意听从总管安排,骗取伍家与他们背后之人的信任,助力总管揪出幕后黑手,再去剿灭鄱阳湖水匪!
再有近期,家中下人一直留意纪宏动作,并见过他寄往京城的一封书信。
可惜信上,并未写明联络人名字,咱们只将那信内容抄下,全在这里了。”
向申说着,取出一封信纸,呈交秦明。
秦明接过书信道。
“书信我回头再看,你们继续接触纪家,搜集他们的罪证。
还有一事,白日在浔阳楼上,跟随在你右手旁,身高六尺,着灰色缎衫,短须凸目之人,究竟是何来历?本官直觉那人,对我不怀好意!
因此遣人盯梢,却见那人在席散之后,跟城中一名船夫私下接触,传递密信。
那船夫,如今被咱们擒下审问,乃是出身江州的渔户无疑。
他未知内情,只是城中一家布店伙计,受熟人所托,向南面纪家商行传信。
我已见过那船夫,乃是心向秦明之人,可惜他了解不多。
不过那封密信上,详细记录了今日浔阳楼上发生的一切。
可见那写信者,对咱们不怀好意!”
向申闻言,吃惊不小。
可他知道,秦明绝不会拿此事玩笑!
“总管所说之人,乃是文家的管事,一直跟随家妻办事。若他私通纪家,那之前我向家通过文家、刺探纪家情报一事,很可能已经泄露出去!
还有,委托那布店伙计传信之人,也是十分可疑,总管可知那人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