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再怎么样,我现在也是太子的人,还请你自重!”萧语芙义看似义正严辞喝斥着,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自重?哈哈哈!”吴刚冷不丁哈哈大笑起来:“萧侧妃,我看你还是那么的天真呢,你是太子的女人,可他却允许你单独来找本侯爷,这意味着什么?你这般聪明,难道还想不明白吗?”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思尘哥哥他只是出不来,想让我帮他而已”萧语芙似乎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当时去求思尘哥哥的时候,竟然都没有想到这一层,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帮他而已。
“萧侧妃,心知肚明的事情,说多了也没意思。不过,求人就要求人的态度,高高在上,可不是求人的姿态。”吴刚放肆的眼神将她从头一直打量到了脚:“才几个月不见,萧侧妃似乎比以前清瘦了不少,不过,还是这般美,美得令人把持不住!”
“你,你放肆!”萧语芙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喝斥着。
“萧侧妃,本侯爷的耐性是有限的,如果想要我帮太子,那就拿你的诚意出来,你知道本侯爷要的是什么。”吴刚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萧语芙
轻咬着唇瓣,只要她现在跑出去,这里的人不会拦着她,可那样一来,思尘哥哥就失去了吴刚的助力,可若留下来,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过来,给本侯爷倒酒。”吴刚示意她到他身边去。
萧语芙在经过一番心理斗争之后,最终还是朝他走了过去,并小心翼翼地给他倒了一杯酒,举至他面前:“小侯爷,请!”
吴刚紧紧地盯着她,回想着初见她时,她一身傲骨,美得张扬而又个性,一下子就把他的魂给勾走了,再见她时,她依旧清冷得月中仙子一般,只是短短数月不见,她已变得如此,一身的傲骨竟被折得如此彻底,即使粉黛也无法掩去她的憔悴。
大手一勾,他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小侯爷!你放肆!放开我!”萧语芙顿时吓得粉脸失色,挣扎着要推开他。
“我倒要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京城第一美人,是如何在我身下求饶的!”吴刚说完,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扔到了身后的软榻上,然后如同饿狼一般扑过去。
“你个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萧语芙拼命挣扎抵抗着,左闪右避想要推开他,可她终究是个弱女子,
又如何能推开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吴刚抓住她的手,将她死死地按在床榻上,气喘吁吁地说道:“萧侧妃,从你今日踏进本侯爷的府邸开始,你就应该想到这一刻了,你一个女人孤身来找我,要我帮你的男人,你除自荐枕席,用你的身体来作交换以外,你别无选择,你应该庆幸,本侯爷对你这副身体还感兴趣!”
话音落,大手一挥,‘哧啦’一声,萧语芙身上那般水兰色的衣裙被撕成了两半,被随手一扔,散落于软榻下
“不!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拼命地抵抗着。
“萧语芙,把你自己献给我,我就答应帮太子一把,若不然,那就滚吧!”吴刚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萧语芙闻言慢慢地放弃了抵抗,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地滑落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将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大卸八块,方才能洗刷今日之辱。
吴刚借着酒劲,像是在报复她之前对他的冷漠,将一腔的爱而不得与恨全都化作无尽的索取,如同一头猛虎一般压在她的身
上狂轰烂炸,丝毫不惜香怜玉,狠狠发泄着心中的兽欲
而萧语芙如同一具破败的娃娃的那般,双眼空洞地望着上面,眼前只剩下他晃动狰狞的嘴脸,耳边尽是他污秽的喘息以及软榻不堪重荷而发出的呜咽声
终于,随着吴刚发出一声嘶吼,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而萧语芙依旧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如同失去了生命力的娃娃那般,洁白的身上青紫一片,整个身子如同被辗压过一般酸疼
吴刚从她身上起来,瞥了她一眼,眉间多了一丝厌恶:“像条死鱼一样,一点反应都没用,比春香楼的妓子都不如,真是索然无味!”原以为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尝起来一定是回味无穷,可如今一旦摘下了,尝到了滋味,也不过如此。
萧语芙撑起酸痛的身子,将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件一件地穿起,然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忍着委屈的泪水:“小侯爷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希望你不要食言!”说完,踉跄着走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晚,她孤身一人走在无人的大街上,一阵冷风吹过,紧跟着大雨也瓢泼而至,她下意识地
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却依旧无法抵御这凛冽的寒风,或许,此刻,她的心比这外面的风雨还要冷。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着自己这个样子回到东宫,那整个东宫的人都会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今后会将她踩进泥里,回想着自己这十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