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就没有吵醒你。”
“那你这回回来可以在家里待几日?”风轻轻看见他回来是开心的,但一想到他还得走,就又蹙起了眉头。
沈清欢又何尝不想要多在家中陪陪她,可看着她为了生计奔波,他于心不忍,他选了科举这条路,就得走到底,叫自己足够撑起一个家,可以叫她不必为了这个家在外面奔波。
“七日。”
“行吧。”有总比没有要好的。
风轻轻往前蠕动了一下身体,就整个靠在了沈清欢的身上:“夫君,我听巧手姐姐说,京城很是繁华,京城中的贵女一个比一个水灵,你到时候,是不是会变成陈世美啊?”
风轻轻倒是不怕沈清欢变成陈世美,但就怕自己变成包拯的狗头铡。
“陈世美是何人?”
风轻轻见他面露疑惑,就把铡美案绘声绘色的讲给沈清欢听。
沈清欢听到最后,整张脸黑的都能跟包拯有的一拼了,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郑重其事道:“娘子,不管京城贵女如何,我沈清欢都绝不会成为陈世美。”
“若是皇上赐婚呢?”
“抵死不从。”沈清欢不假思索的回
答。
风轻轻低低的笑出了声来,不管这话几成真假,反正很得她的欢心是真的。
房间内欢声笑语,门外,景元面如冷霜。
他分明不该不开心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了改变,总之,他看见他们二人甜甜蜜蜜的样子,就会觉得胸口堵得慌。
定是病了。
得去找小白抓服药来吃吃了。
另一端,公孙瑾和冷月然的婚事订了下来,先定亲,等公孙瑾在京城赴考回来便成亲。
沈清欢和风轻轻自然而然的收到了喜帖。
参加完公孙瑾和冷月然的定亲宴,回到觅宁居,风轻轻就把沈清欢给拉回了卧房,不由分说的就把他往床榻上推。
她今日饮酒过多,走路都有些阑珊,沈清欢担心她弄伤自己,结果一个没防备就被她给推倒在床榻之上。
风轻轻的动作就像是训练过一样,立刻就扑到了沈清欢的身上来,骑坐在他的腰上:“夫君,你我成亲都一年了,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圆房了?”
“你都不知道,巧手姐姐和常姐姐见我一直没有身孕,便好几次问我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风轻轻说到这
,声音特别的委屈,因为喝了酒,那声音又添了一些软糯,听起来像是埋怨也像是撒娇。
“她们哪里知道,根本不是我俩的问题,是我俩压根就没有圆房的问题!”话音落下,风轻轻的小粉拳也砸在了沈清欢的胸口。
不疼,但痒痒的。
眼看着风轻轻就要去解开自己的腰封,沈清欢赶紧握住了她作乱的小手:“娘子,此事不急,而且你也尚且还小。”
“借口,你就是不喜欢我,你怕我日后跟秦香莲一样,带着一双儿女去搅了你的好事!”风轻轻双手被他握住,动弹不得,就直接趴在他身上,用嘴咬他。
沈清欢哭笑不得的看着用嘴巴扯开他衣带的风轻轻,身上一个用力,便将他们调换了一下上下,换成他压在她身上。
正当他打算调节一下两个人之间距离的时候,风轻轻却死死的反握住他的手,叫他起不来。
风轻轻武力值为负,但架不住她对穴位的了解程度比沈清欢高啊。
“娘子,我不是陈世美,也不会成为陈世美,更不会叫你成为秦香莲,若是你不相信,那我便立字据给你,若我沈清欢真做出那等令世人唾
骂的事情来,便让娘子用那铡草刀把我给了结了,如何?”
风轻轻虽说是喝了酒,借着酒劲故意闹他,但也不迷糊,甚至是很清醒。
她哼了一声,就道:“字据我要,你的身体我也要,反正早晚都是我的!”虎狼之言在她口中说出来,轻松地就像是说吃了没一样。
固然沈清欢早有见识,也还是吃了一惊:“娘子,你……你出了门可万万不可,不,你可断然不能和除了我以外的第二个人这般说话,听见没?”
风轻轻嘁了一声:“我又不傻!”
“是,你不傻,你是最聪明的,所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困,得休息?”他可不敢说她是喝醉了,免得她为了证明自己没喝醉而跟他讨酒喝。
“我不困,我要跟夫君圆房!”风轻轻睁大眼睛,像是用行动来表示自己不困,且很清醒。
风轻轻松开沈清欢的双手,便如同八爪鱼一样丝丝的扒在沈清欢的身上,叫他根本挣脱不开。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娘子难道不知晓这句话?”
“夫君,那还得好久呢!”风轻轻急了,“我看你就是……”
眼看着那句秦香莲和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