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道:“本宫头疼的事多着呢,哪有心情,再说,这是宫里,不是原先的王府,到处都是眼线,万一被人发现了,你我要不要活了?”
江福海一把抓住她的嘴,放在唇边又揉又亲,闻着上面的香味,一副痴迷的样子,“娘娘忘了,恭仁皇后跟易恒不就是这样,有谁知道?皇上抢太监的女人,又是什么道理?有谁敢说一句,依奴才说啊,夜家从根上就坏了,怪不得咱们。”
他只管抱着她的手亲来亲去,贵妃烦了,一把打开他道:“行了,猴急什么,本宫也没有说不给,只是眼下不是时候,一会御药房的人要来对帐本,头发乱了让人怀疑。”
“奴才给您梳头,保管您舒舒服服。”
他帖上来,顺势去了贵妃的外袍,露出一段雪白的香肩。
“大胆,你个狗奴才,还不退下?”
“娘娘就是立时杀了奴才,奴才也值了。”
“你这杀千刀的……”
贵妃半推半就,也就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