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势坐了下去,她微闭着眼睛,眉头锁出几个愁来。
她低头用石头把脚底厚重的泥泞剔除。
“姜老师!”
她回头。
烟雨朦胧中,似看到了一位骁勇善战的少年将军,金鳞盔上插凤翅、麒麟铠下英雄骨。
她掏出帕子擦去眼镜的雾气和雨水。
“虞先生。”姜冉没想到,好好拍戏的人儿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虞城白胆小,大概是不敢爬上崖顶的,就站在末路上,一手扶着里头长的比较健壮的松树干。
“姜老师是特地为我来的?”
“不是!”
她原是想散散心,没想到走着走着就来了思念崖,好巧不巧《舞阳赋》就在对面拍摄。
不过巧碰到虞先生,正好问问早上的事儿。
“这么说姜老师早上就来了梁屋?”
“嗯!”
“那个孩子是……”
姜冉是想说凉城是她儿子,消了自己和他的这份心思,不想说出口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强解释。
“凉城的母亲‘阿音’和我是同父同母的姐妹。凉城是我亲侄子!”
“……”这是不是真的大水冲了龙王庙!
虞城白的网速和消息灵通性跟信号卫星随身携带似的,妥妥个行走百事通。
只不过想在他口中撬到消息,确是很难的。
至少姜冉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虞城白颇为认真的说:“这是我的职业操守!”
姜冉也识趣的没再继续追问。
她没再说话,而是盯着远处的山峰,看苍鹰破空飞行,听山谷回荡着长鸣。
不知过了多久。
“回去吧!”
虞城白瘪了瘪嘴没吭声。
他腿软了。
本是活在深海里的鲛,哪儿攀过这么高的山,他便是又不争气了开始流起金豆豆。
姜冉:“……”一周内,偶像在自己面前哭两回可还要的?
“您是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