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入怀里亲了个痛快。
新婚燕尔,难免如胶似漆。
等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起戚玄和的事来。
苏衡芜道:“男子素来不同女子,晚些成家倒也无碍,比起表兄舅舅如今年纪渐长不说,且因家族剧变,如今性情孤僻,等闲不爱同人讲话。表兄对我说过,舅舅就是同表兄住在一起,舅舅也鲜少同表兄说话……母亲曾私下感叹过,若是舅舅成了家,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想来能让舅舅心情好些……”
这话,冷庭誉是打心底认同的。他当年因为母妃贺慕容的死很是消沉孤僻了很多年,甚至来说性情也十分冷漠,就连自小陪着他长大的静允都曾半开玩笑半感叹的说:成天看着他的脸色,就跟天天是阴天一样,身边人说话都不敢大声……
冷庭誉伸出双臂来,招呼苏衡芜:“过来……”
苏衡芜自觉反应:“干什么?”
冷庭誉笑而不语,直是盯着苏衡芜看。
这让苏衡芜心里起了不好的联想,她不由红了脸,看了看四周:“这可是在马车上……”
冷庭誉“噗”的笑了出来:“你想什么呢?”
苏衡芜见原来冷庭誉不是这个意思,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小声道:“那你想干什么?”
冷庭誉道:“不做什么……”似嫌弃她动作磨蹭,冷庭誉没了耐心,索性长臂一伸,将她捞到眼前,放她坐在他腿上。
苏衡芜有些坐不稳,自觉的伸出双手搂住冷庭誉的脖颈。
冷庭誉却是将身子猛然一动,这般,苏衡芜一个不稳,忙用力搂紧他。
冷庭誉低声轻笑。
苏衡芜这才意识到两人此时的姿势实在让人脸红心跳。新婚这几日耳鬓厮磨,彼此都有些敏感。
苏衡芜不敢抬头去看冷庭誉。
冷庭誉瞧着脸如红莲开的苏衡芜,将她一把揽入怀里,附耳小声道:“咱们晚上试试这个姿势如何?”
他是贴在她耳朵旁说的这话,温热的气息呼在脸庞,湿湿的痒痒的,她只觉得脸烫的厉害,呼出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起来。
偏生他还在她耳旁不厌其烦的问着她:“你说,好不好?”
见苏衡芜答不出,冷庭誉更是直接轻咬了她粉润的耳垂。
苏衡芜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心里恨恨的想,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那里最是敏感不过。